...陈最勾了勾唇,“软软啊,以你现在的能力,别说我了,咱家随便一个保镖都能赢你,”
没有马上听到回应,他又道:“怎么,不服气?”
软软趴在白幼倾怀里,瓮声瓮气的开口:“没有,”
“话是难听了点,”陈最声音含笑,“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之前我跟你说过,要学会面对现实,不能逃避,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慕容知微啊...”陈最轻轻开口。
软软抬头看向男池的方向。
跟陈最同池的慕容泊琂和慕容知远也都把目光落在陈最身上。
陈最双臂撑在温热的池壁上,缓缓阖上眼,声线平稳,一字一句道:“习武先修心。”
“输赢本就是习武路上的常事,不必执着于非要赢过谁,更别因明知赢不了,便先失了心气。”
“你现在...就是把输赢看的太重要,又认不清现实,也是爸爸的错...”
他低低笑叹一声,语气里掺了几分自责,“我总怕你磕着碰着,便让人处处护着你、让着你,反倒让你看不清前路了。”
软软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眼底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蔫蔫的没了半分神采。
白幼倾瞧着孙女这般模样,心疼得紧,忍不住开口替她辩解:“聿珩,软软已经够努力了,日日天不亮便去演武场,半点不曾懈怠。”
陈最轻嗯,“妈,您别管,”
他顿了顿,接着开口,“我当然知道她很努力,我看着很骄傲,当然,也很心疼...”
“所以听你们的,让所有人配合她训练,软软啊,你是个聪明的,难道看不出来,训练营的其他小朋友...伤的比你重吗,你觉得,如果真的按照训练营的标准来,你会只划伤几个小口子?”
“训练营的那些人,习武为的是生存,这是要命的事...他们都是拼了命的在练习,你呢软软,你是为了什么去训练营?”
“学习?嗯,这点我不否认...”
陈最平铺直述的点出她的心理,“但让你最享受的,是一次次的对战过程,一次次的赢...”
“.....你满足的,是自己的虚荣心,”
“这份虚荣心让你有点飘了,认不清自己的能力,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打赢小队长,呵...你可知道,带你的这个小队长,可是我亲自选的,他跟长歌是一期的,跟凌霄的身手不相上下,”
一番话,字字句句砸在软软心上,她彻底蔫了,脑袋垂得低低的,下巴几乎抵到胸口。
滚烫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砸在水面上,烫得人心尖发紧。
白幼倾看着心疼,张了张嘴,本想再替孙女说几句,可转念一想,当父亲的这般苦心教女,她终究还是不该插手,最终只是轻轻拍着软软的背,沉默着叹了口气。
陈最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爸爸说的对不对,”
说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俩儿子,起身走出温泉池。
走到一旁的更衣室穿上浴袍,开口道:“妈,你带软软出来,我们在外面等....”
“欸好,”
走出温泉池,坐在竹林的休息凳上,慕容知远鼓起勇气说:“爸爸...”
陈最抬眸看他一眼,径直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妹妹性子太要强,眼高于顶,今日我若不把这些话掰开揉碎了点透,她往后迟早要栽大跟头,一味护着她,便能保她一辈子遇不上危险吗?难不成真要等她在现实里撞得头破血流,才能学着直面现实?”
慕容知远无言垂下头。
陈最看向慕容泊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慕容泊琂点头,“弟弟妹妹小时候遇到过劫持,这件事,我仍旧记忆犹新....真正遇到了不可控的事,悔之晚矣....”
陈最含笑点了点头。
港都那段时间有匪徒流窜,这俩孩子在往返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的校车遭遇了匪徒劫持,虽然一个小时左右就被救了下来,但陈最还是怒的不轻。
黑市和帮派的人都打了招呼,对一应人等都进行了一番狠辣‘教育’。
杀一儆百过后,再也没人敢主动犯到慕容家头上。
不多时,白幼倾牵着双眼通红的软软走了出来,她轻咳一声,给陈最递了个眼神,压低声音道:“人是你训哭的,你得好好哄哄。”
陈最挑了挑眉,轻笑道:“妈,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再聊一会...”
她无声警告:“不能再训了,”
陈最扬了扬眉,对慕容泊琂说,“琂琂,送送奶奶,”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白幼倾摸了摸软软的头,抬脚往竹林外走去。
陈最看向一直垂着头蔫哒哒的软软,笑着开口:“受打击了?”
软软恹恹地摇了摇头,依旧埋着头,不肯让他瞧见自己哭红的眼眶,肩头还轻轻耸着。
“爸爸刚才说的,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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