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教授发怒了，狗腿子便不多言，说，“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去吧，我今晚就要拿到特种兵的供体。”
想到能有一个顶尖特种兵做自己的试验品，孙教授大笑起来。
又想到，一个铁打的尖子兵，将会自己的面前狂躁，无法自制，甚至将听从他的驱驰，孙教授笑的声音更大了。
旁边屋子，几个老和尚手脚都被拴着，绳子拴在窗棂上。
其中一位始终闭着眼睛，听到门口的笑声倏然睁开了眼睛。
淡笑，“想过门不入？哪有那么简单！”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在说谁。
这时本该在外面的孙教授，突然推开了这扇门。
“老秃驴，你不是能掐会算么？现在来算一算，你能活多久？”
打坐的老和尚没睁眼，却淡淡的说，“能活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比你多活一天。”
孙教授一愣，又大笑。
“好，你好的很！”
说完又转身出去了，只是没几分钟人又回来了，手中还拿了几根针管。
“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死。”
银色的针扎进和尚的皮肤，液体一点一点流进和尚的体内，可是和尚对此一无反应。
他面上越平静，越像是在嘲讽孙教授的不自量力。
孙教授便骂，“老东西命还挺硬。”
和尚还是没什么反应，孙教授怒而出去了。
待门关上，老和尚一口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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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小镇，下午江婉几个去了天鹅湖。
这其实只是个普通的湖泊，只是因为栖息了百只天鹅而被人称为天鹅湖。
江婉她们到这里的时候，正好见饲养者在吹了一声哨子，百只天鹅齐整整的冲向天空。
它们比翼齐飞，时而透过雾气渺渺的气层低头俯瞰，姿态娴雅胜似仙子，有时又挥动着翅膀，仰颈高歌，灵动如精灵。
江婉叹声，“好美啊！”
“咔嚓，咔嚓……”
听到身后相机的声音，江婉配合的回头，冲镜头比手势。
待拍完，江婉才走过去，“相机还能用呢？我还以为上去那一砸砸坏了呢。”
“军用相机，哪那么容易坏。”
“也对。”
这年头军用设备都是极好极好的。
“杜若刚，帮我和周沉拍一张。”
“就你麻烦。”
嘴上嫌弃着，却还是走过来接过相机，按照江婉的要求拍了一张又一张。
“大叔，我们去那边看看？”
附近岸上还修葺了不少小亭子，在没有天鹅的地方还种了不少食用莲和睡莲，不少人在上面划船。
周沉低声问，“想划船？”
“想。”
“那走。”
两人手牵手过去，找了船家租了一只小船。
“你先上去。”
“大叔，你会划船么？”
她看其他人还找了人划呢，大叔却不要人帮忙。
“会。”
“真的会么？”
“你怕什么？”周沉睨她眼说，“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落水的。”
“我这不是怕你把船给滑翻了么。”
周沉哼道，“你今天运气太背，所以这会最好别讲话，不然真让你乌鸦嘴说中、翻了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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