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杳杳颔首附和：“这点我赞成，我已经上百年没打架了，都快忘了斗法是什么滋味了。”
“那要不咱俩练练？”小青挑眉道。
“停！你们前几天不是才刚收拾了四弟的手下吗？”顾瑶立即制止她们。
“啊？对哦！差点忘了。”小青尴尬地挠头。
“确实有这么回事。”书杳杳点头。
沈清月一脸怪异，看不懂她们，说她们是妖王吧，可看着跟普通人差不多，但想来顾瑶应该不会特意编谎话骗她。
顾瑶岔开话题，给沈清月递了几瓶丹药，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月，这些丹药给你，好好修炼啊。”
丹药都是她和周晓晓在“天师府”宝库里拿的。
白嫖使人快乐。
“谢谢瑶瑶，你对我真好。”沈清月开心了，接过丹药，一脸认真道谢。
“嗯，你回去好好修炼吧。”顾瑶摆着小手道。
沈清月很快退下，找地方修炼去了。
作为特训班学员，他们分配到了单独的修炼室，沈清月便是赶去修炼室。
屋子里只剩下顾瑶与小青和书杳杳。
“你们有什么想做的事吗？”顾瑶看着两名侍女问道。
“回禀大小姐，我们没有，我们的职责便是伺候您。”书杳杳觉悟非常高，抱拳作揖，一脸认真。
“……”小青欲言又止，鄙视地瞥了眼书杳杳。
顾瑶却一本正经地道：“不，我觉得你们应该有想做的事。”
书杳杳与小青对视一眼，顿时意会，大小姐这是嫌她们碍事，想让她们离开了。
于是，她们齐声道：“大小姐，我们确实有想去做的事。”
说完，她们在顾瑶目光中离开。
顾瑶反锁了房门，站在玄关的灯光下，低头看着影子，低语道：“影子，可以帮我洗澡吗？”
说完此话，她脸颊泛红。
常夜挑眉，宿体这是什么意思？上瘾了？
谁让我是好心的影子呢，满足你……这是个不眠夜。
（删减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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