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郁姣说，“其实我也有想要问你的事情——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运气偶尔会很奇怪？”
见茉莉面露不解，又补充，“忽高忽低或者很高很低都算，在某一个节点后变化的那种奇怪。”
“……是有点。”
茉莉沉思了很久，才犹豫道：“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是——大师！”
郁姣：“……”
逢岚沉吟：“应该是跳大神？”
778：“喵噗嗤……”
只有李华在感动大喊：“茉莉！我们果然很有默契呜呜呜茉莉！”
“——就是资源很好，然后生活里总是遇到各种倒霉事，还经常生病，今天就是因为发烧临时请假回家，才会……不过有杳杳姐姐帮我，也不算很倒霉啦。”
打闹完茉莉开始细说刚才的‘是有点’，说着，还偷眼看郁姣，“虽然你好像也是个好人，但杳杳姐也是好人。”
茉莉：“我是不会因为你是李华的救命恩人而帮你黑杳杳姐的！”
郁姣：“并不需要，谢谢。”
资源很好但遇到倒霉事，或许可以概括为附带霉运的好运？也可以说是……附带好运的霉运，那是不是也算是怪病的一种呢？
若是把人想得更坏一些，资源还是可以人为操控的。
她歪了歪头：“虽然这么说很冒昧，但就当是李华撞了我的车的赔偿……”
“啥？”
“我是说……”
茉莉发出不解的鼻音，随手扒拉着剩下的一串牛肉串，抬起头。
就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冷脸、看着不太好亲近的、传说中的假千金小姐姐弯起眼睛朝她笑了，灯光下礼服裙还闪烁着点点星光，像夜色下的昙花，晃得她神魂颠倒。
然后这朵昙花对她说：“跟我去一趟大兴安岭吧？”
“……啊？”
茉莉缓缓：“……啊？？”
莫名其妙上了直升机的时候，茉莉扒在舱门上，对着男朋友吼：“不是——你们有钱人——都这么说走就走的吗——”
“我们有钱人——也不这样——大佬——比较个性——”
李华已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吼完还自来熟地从机舱里摸出一盒参片吃一片，给女朋友塞一片。
脑震荡的他能冲出去保护女朋友全靠这玩意，趁大佬没注意，快吃掉！
正要给他们递降噪耳机的郁姣：“……”
要不还是回头看看呢？
此时已经是凌晨，直升机申请航道的事交给金丝眼镜轻易完成，飞快起飞——
还好雇佣时限没过不用重复给积分。
抵达大兴安岭上空的时候，雪夜映射的光已经有了黎明的色彩，嗅闻冰冷的空气，一夜未睡的脑子瞬间清醒。
“虽然猜测很离谱，但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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