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买衣服呀？”
风灵点头表示认可。
老板用能洞穿人神魂似的双眼将风灵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看的时候还偶尔身体后倾，以放大视角，看到整体。
看完又绕着风灵转了一圈。一边绕一边继续上下打量。
风灵也不动，只认真的感受内心的体验，并偶尔查看自己的神魂。
待老板仔细看完，正要继续说话时道，“老板，你都是这么看来客的吗？”
老板笑着道，“自然是要认真打量才能给您找合适的衣服呀。”
风灵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这样的打量会让人不舒服呀？”
风灵在问话的同时也双眼明亮的盯着老板双眼，同样笑意不达眼底。
老板尴尬的眼神躲闪，随机转移话题道道，“要不我给姑娘推荐几身合适的衣服?”
风灵点头示意。与此同时努力不让自己的体验和情绪被老板影响。
老板迅速从店铺高处低处等架子上拿来五六套裙子给风灵看。
风灵这一次没有主动接过，而是自顾自坐了下来。于是老板只好一件件拿给风灵看。
风灵面带微笑，同样笑意不达眼底。一边打量衣服，一边打量老板。一边在内心深处打量自己的神魂和感受。
老板被风灵看的发毛，不清楚是衣服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
于是略带尴尬的问道，“姑娘喜欢这件衣服吗？”
风灵道，“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不喜欢。”
老板自顾自的换了一件继续给风灵看。
风灵继续笑意不达眼底的一边看衣服，一边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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