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演戏的，真能装。
楚惟无语极了。
“呃……，云小姐，咱们再商量商量？”
楚惟瞧着云皛，试探着问。
“怎么商量？”
云皛二郎腿一跷，摆出姿态：“我们也没带妆发，拍不了！”
“我有！”洛逸生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你只管拍，其他不用考虑！”
又是这个眼神！
云皛总觉得洛逸生好像认识她很久了似的。不是，她在梦里都没有梦到过他好不好！可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呢？还是说他看谁都这个眼神，自己误会了？
“那要看楚总怎么说~”
云皛把问题推给楚惟。
“我？”
楚惟露出吃惊的表情。
洛逸生这意思，加一万也拍？为什么呀？！就是说，咱这照片，是非拍不可吗？？？！
“啊，云小姐，您看……这样子的话，就不会占用你们较多的时间了，价格……”实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吧！楚惟在心里抹了一把汗。洛逸生这是要搞什么啊！
“没得商量！”
云皛一口咬定。
这又是为什么呀？！！难不成这两人是天上的雷一劈而下的宿世冤家？他这个总经理，合着现在像个傻b，被外人和自己人一起给绑架了？！
可洛逸生却不再发表意见了。这意思是让他看着解决呗！那要是解决不好，是不是又要扣他的资金了？楚惟在心里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笑着向云皛道：“云小姐，我是这样想的啊……”
“这个……”他挠了挠头发，边想边说：“我们第一次合作嘛，我也了解了一下，贵工作室的出片品质确实是不错的。虽然我们现在是签的一次性的合同，我是在想，如果此次合作得不错的话，一来我们想请尹笙做我们的长期代言人，二来也想跟贵工作室有个长期稳定的合作……”
“所以呢？”云皛问。
搞错没，他才是甲方好不好？现在搞得怎么好像变成了乙方似的？！
“这一次，就当是首次的磨合。”他还是把话讲完了。见云皛在听他讲，他继续道：“这样子，我也干脆点，价格我们就不再谈了。只是这佩戴照片，是否可以多拍几张？到时候或许我们好挑两张来做大的宣传海报？呃……尹先生，您觉得呢？”
他说完，洛逸生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跟云皛签长期合作呢，还是对长期代言有意见。
“楚总高兴就好。”洛逸生说。
什么叫我高兴就好？明明是你高兴就好好不好！楚惟先不管他，再看云皛。她沉默了片刻，脸色也缓了缓，道：“可以。”
为什么这样的价格也能接受，云皛也想知道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个大明星？楚惟拿眼瞧洛逸生，他仍低头喝着咖啡。
文心端着咖啡进来：“云小姐，小心烫。”
“谢谢！”云皛对文心倒是温和许多。
“那……就这样？”
没人回答他。楚惟感觉三个人一室，就自己是小丑。他转向云皛：“云小姐，我带您去影棚，先做拍摄准备？尹先生，您……要不要也去准备准备？”
云皛没说话，看了一眼洛逸生，站起来跟着楚惟往外走。来到影棚，发现这里的设备挺全，质量也并不比他们带来的差多少。只是不常用的样子，有些设备上甚至还落了灰。
这可不行，珠宝首饰拍摄，有灰岂不是掉价？
得先清理场地。
她看过这个公司的主页，也查过该公司产品的售价。几十万一套的，并不少。这个水准的话，拍摄品质相对要求严很多。工作人员把要拍的样品捧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的工作台上：“云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是设计部的刘生。我们办公室就在隔壁第二间。”
“好，我们先调整场地和灯光。”云皛答。
刚要出去的刘生停下来问：“请问……我可以观摩吗？”
云皛：“不可以。”
刘生碰了一鼻子灰，不好再作停留，悻悻然关门出去。蔫头耷脑地回到办公室，设计总监笑着走过来，调侃道：“被撵出来的？”
刘生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长那么漂亮，嘴可真硬！”
设计总监拍拍刘生的肩，语重心长道：“还是自己加油吧！”
云皛三人正在影棚里布置拍摄场景和灯光时，洛逸生正坐在办公室里签完要签的文件。空挡间隙，拿起桌上的座机打了个电话：“我要的东西还没好吗？”
对方答：“在楼下了，马上送上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年轻人捧着个黑色丝绒盒子敲门进来，把盒子递到了洛逸生面前：“洛总，一共做了五套。品质、样品组、设计部各留了一套，这两套给您。”
“好，感谢！”
洛逸生拿起盒子里的一对戒指举在灯光下看：“不错，辛苦了！”
年轻人道：“没有。那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嗯。”
看着手中的戒指，洛逸生想起病蔫蔫的白书翃［hóng］当初拿着设计稿给他看时，万分失落地说：“这套设计，再也没有机会面世了。更没有机会让它戴在该戴的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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