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好好谋划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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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封阳一到公司，就被人指指点点。
陈斯酌牵着他，神色阴鸷的扫过几人，薄唇轻启，“不想干了就走，现在就去打辞职报告。”
李封阳勾着的唇角邪魅又危险，眸色黑了几分，似恶魔附身。
该来了迟早会来。
28楼。
一行人早就等着了。
邓灵吵得最凶，“我就说是他吧，你们秘书部的人还包庇他，现在好了，所有人的心血都白费了。”
其他人也是指指点点。
秘书部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警察单独对李封阳进行了问话。
陈斯酌皱着眉，脸色不悦，问，“说清楚。”
韩杰也一脸为难，解释道，“警察局的技术人员在阳哥的电脑里面检查出来发出去的邮箱。所发出去的内容就是这次竞标的部分数据，是分两次发的。”
停顿了一下，韩杰试着深呼吸一下，看着脸色阴沉的陈斯酌，怕自己被憋死，才说，“最重要的是，两次发送在电脑中的记录都被删除了，技术人员恢复后才找到的线索。”
他也不相信李封阳会干出这种事。
但是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韩杰实在想不通。
“行了，出去吧。”
陈斯酌习惯性的用手在桌面上敲着，思考着到底会是谁有作案动机。
难道真的是夜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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