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趁机靠近怨潮核,小海生站起来,举起舟眼,对着黑色的珠子大喊:“所有沉海的乡亲们!你们不是要拉活人填海,你们是想回家!这颗珠子锁住了你们的念想,毁了它,你们就能真正回家了!”
舟眼突然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强光,照亮了怨潮核的每个角落。里面的光点们开始躁动,有的甚至朝着黑色珠子撞去——它们想起了回家的路,想起了岸上的亲人。黑色珠子剧烈摇晃起来,散发出的黑气越来越淡。
“砍它!”小海生对着陆寻喊。陆寻一跃而起,举起剑,朝着黑色珠子劈去。剑光划过空气,带着金光和魂息的力量,狠狠砍在珠子上。“咔嚓”一声,黑色珠子裂开一道缝,里面的怨念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却不是暗紫色的,而是透明的——那是沉海者的思念,正朝着望潮港的方向飘去。
墟主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巨手开始慢慢消散,怨潮核的黑雾也越来越淡。可就在这时,黑色珠子突然爆炸,无数道黑色的碎片朝着小海生飞来——那是墟主最后的力量,带着致命的寒煞。
潘大叔的魂息突然冲过来,挡在小海生面前。黑色碎片碰到他的魂息,瞬间将他打散,只留下一片淡蓝的光,飘向望潮港的方向。小海生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他知道,潘大叔这次是真的走了,却用最后的力量护住了他。
黑色碎片没有停下,继续朝着小海生飞来。就在这时,潮母佩突然从他怀里掉出来,青绿色的光暴涨,挡住了所有碎片。玉佩上的潮母图案慢慢变得清晰,像是活了过来,对着海面轻轻挥手——无数道透明的身影顺着她的手势,朝着望潮港飘去,那是沉海者的魂息,终于可以回家了。
墟主的本体彻底消散,黑色的漩涡慢慢停止转动,海面上的寒煞也消失了。渔民们欢呼起来,有的抱着亲人的魂息哭,有的对着海面拜,祭灯的光在海面上摇曳,像一条通往家的路。
小海生蹲在船边,捡起潮母佩,玉佩已经变得冰凉,上面的潮母图案却比之前更清晰了。潘大叔的女儿走过来,把怀里的贝壳串递给她:“爹说过,贝壳能记住潮水的声音,也能记住回家的路。他虽然走了,但肯定会在海里看着我们。”
小海生接过贝壳串,戴在脖子上,贝壳的冰凉贴着皮肤,却让他觉得很安心。陆寻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赢了,望潮港安全了。”
苏先生却皱着眉头,手里的阴目螺还在转动,螺壳上的眼睛花纹映出远处的海面——黑潮沟的尽头,还有一道微弱的黑色光痕,像是另一个入口。“没那么简单。”苏先生的声音有些沉重,“怨潮核只是墟主的外壳,它的核心还在归墟最深处。这次我们只是暂时打散了它的力量,用不了多久,它还会回来的。”
小海生抬起头,看向黑潮沟的尽头。海面上风平浪静,可他能感觉到,那里藏着更深的危险。鲛人也对着那个方向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尾巴拍打着水面,像是在警示。
渔民们也安静下来,他们知道,这场战斗没有真正结束。白发老太太走过来,把潮母佩重新塞进小海生手里:“潮母佩会护着你,望潮港的人也会跟着你。不管墟主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一起挡着。”
小海生握紧潮母佩,又摸了摸脖子上的贝壳串,舟眼在他怀里轻轻震动,像是在呼应。他看向身边的陆寻、苏先生、潘大叔的女儿,还有围过来的渔民们,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坚定。
“我们得去归墟最深处。”小海生站起身,对着大家说,“找到墟主的核心,彻底毁了它,这样望潮港才能真正安全,沉海的乡亲们才能真正安心。”
陆寻点头:“我跟你去,我的剑还能再砍。”苏先生也说:“我有古籍,能找到归墟深处的路。”鲛人跳进水里,尾巴对着归墟的方向,像是在引路。潘大叔的女儿抱着竹篓,坚定地说:“我也去,我能帮你们唤魂,还能给你们装贝壳。”
渔民们纷纷响应,有的拿出渔网,有的扛起妈祖棍,有的整理祭灯——他们要跟着小海生,一起去归墟最深处,彻底解决这场危机。
海面上的祭灯重新连成一片,青绿色的光指引着方向。小海生带领着众人,朝着黑潮沟的尽头驶去。海水慢慢从蓝色变成深黑,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偶尔能看到漂浮的骸骨,却不再让人害怕——那些都是回家的魂息留下的痕迹。
突然,前面的海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渔纹,和潮母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苏先生看着石门,突然大喊:“是‘归墟海门’!古籍里说,这是通往归墟最深处的入口,只有带着‘归乡念想’的人才能打开!”
小海生举起潮母佩和贝壳串,对着石门大喊:“我们是望潮港的人,我们要带沉海的乡亲们回家,也要毁了墟主的核心!开门!”
潮母佩和贝壳串同时发出光,青绿色和淡蓝色的光交织在一起,照在石门上。石门慢慢打开,里面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可就在石门打开的瞬间,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咕咕”声——是海和尚的叫声,而且不止一只,像是有无数只在里面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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