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生坐在桌子旁,喝着老太太煮的鱼汤,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余烬的根或许还在,未来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挑战,但他不害怕。因为他有望潮港的乡亲,有归魂岛的魂息,有手里的常物,有心里的常念——这些平凡的、温暖的、带着烟火气的东西,才是最强大的力量,能挡住所有黑暗,守住这片他深爱的海。
夕阳慢慢落下,把海面染成一片金红。老灯塔的渔灯亮了起来,橙光裹着淡蓝的魂息光,在海面上晃着,像一双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望潮港的热闹与安宁。
可就在这时,海底的沙子里,一丝极淡的黑丝慢慢动了动,朝着归墟的方向飘去。它太细了,细到没人能发现,只有灵脉鱼群察觉到了不对,尾巴轻轻拍了拍沙子,却没找到黑丝的踪迹。
小海生喝着鱼汤,突然觉得胸口的旧渔钩轻轻烫了一下,他低头摸了摸渔钩,笑了笑——不管未来有什么,他都准备好了。望潮港的日子还在继续,常念还在,家就在,一切都会好好的。
码头的笑声和渔歌还在继续,夕阳的光慢慢淡去,渔灯的光越来越亮,照亮了望潮港的夜,也照亮了这片充满希望的海。
望潮港的丰收节到了。
码头上挂满了橙红的渔灯,有的是渔民手工扎的纸灯,有的是小孩用贝壳串的灯,风一吹,贝壳灯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和渔民的笑声混在一起。张大爷把晒好的银鱼干摆成一排,用红绳系着,像挂了一串金色的帘子;老太太蹲在灶台前,陶锅里熬着鱼粥,银鱼和姜丝的香味飘得老远,吸引了几个小孩围着灶台转;潘大叔的女儿抱着一筐贝壳,正教小孩们编贝壳串,她脖子上的旧项链闪着淡蓝的光,是之前从归魂岛带回来的碎末做的。
小海生扛着新修的渔网,和陆寻一起往渔船上搬。陆寻的铁剑挂在腰间,剑身上“守港”二字被磨得发亮,他笑着说:“今天丰收节,咱们得早点出海,多捕点鱼回来,晚上跟乡亲们一起吃。”小海生点头,手摸了摸胸口的旧渔钩——最近渔钩没再发烫,只是偶尔会传来一丝暖意,像父亲在提醒他“小心”。
鲛人趴在船边,尾巴浸在水里,灵脉鱼群围着它转,鳞片的绿光和贝壳灯的蓝光映在一起,把海水染成了彩色。它看着小海生,突然开口:“归墟的方向,有很淡的地脉震动,像是有东西在钻地脉。”
小海生心里一紧,抬头望向归墟的方向——海面平静,连一丝波纹都没有,可鲛人从不会说错地脉的动静。“是不是余烬的根?”他问。鲛人点头:“比之前更活跃了,像是在找地脉的缺口,想把怨息传回望潮港。”
陆寻也皱起眉,手按在剑柄上:“要不要现在去归墟看看?”小海生摇了摇头:“今天是丰收节,乡亲们盼了一年,先把节过了,晚上再去查。”他知道,常念的力量来自日常的热闹与安心,要是因为一点异动就打乱节日,反而会让常念变弱。
渔船出海时,码头上的鞭炮响了起来。渔民们举着渔灯挥手,小孩们喊着“多捕点鱼”,老太太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平安符,朝着渔船的方向晃了晃。小海生举起舟眼,金光对着码头闪了闪,算是回应。
刚驶出没多久,灵脉鱼群突然变得焦躁起来,尾巴拍打着水面,绿光也忽明忽暗。鲛人立刻说:“地脉震动更明显了,就在归墟和望潮港中间的‘双脉点’——那里是海脉和地脉连在一起的地方,余烬的根肯定在那儿。”
小海生让陆寻把船往双脉点开。越靠近双脉点,海水的颜色越暗,从清澈的蓝变成了淡灰,水里的银鱼群也不见了,只有几只海鸟低低地飞着,发出不安的叫声。舟眼的金光慢慢变亮,对着海底扫去——海底的沙子里,缠着无数道细黑丝,像一张网,正往双脉点的方向聚,黑丝的尽头,有一团淡黑的雾,雾里裹着一颗小小的黑珠,正是余烬的根。
“它在结‘怨网’,想把双脉点缠住,切断海脉和地脉的连接!”陆寻拔出铁剑,剑光对着海底的黑丝砍去。剑光刚碰到黑丝,黑丝就发出“滋滋”的声响,断了几根,可很快又有新的黑丝从沙子里钻出来,比之前更粗。
潘大叔的女儿突然指着远处的海面——归魂岛的方向,飘来一道淡蓝的光,是潘大叔的魂息!可他的魂息比之前淡了很多,像是被什么东西吸着,飘得很慢。“爹!”女孩大喊,声音带着哭腔。
潘大叔的魂息慢慢飘到船边,声音虚弱:“归魂岛的魂息……都被怨网吸着……有的魂息已经散了……你们快……去双脉点……不然望潮港的常念……也会被吸走……”话没说完,他的魂息就淡了几分,差点消散。
小海生立刻举起舟眼,金光裹住潘大叔的魂息:“你撑住,我们现在就去破怨网!”他让陆寻把船开到双脉点正上方,自己则抱着舟眼,准备跳下去——双脉点的海水很深,只有靠近黑珠,才能用常念净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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