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潘大叔的女儿哭了出来。潘大叔的魂息飘在陶锅前,身上的蓝光比之前亮了很多,手里还举着竹篓,竹篓里装着刚捡的贝壳,“我带着魂息们来了!归魂岛的念,不会让它们毁了望潮港!”
归魂岛的方向,飘来无数道淡蓝的光,是魂息们!有的举着旧渔灯,有的攥着念想物,淡蓝的光连成一片,像道蓝绸,裹住念火。念火的光瞬间暴涨,暖金色里掺了淡蓝,变成了更亮的“归乡念火”,怨将影碰到这道光,终于开始慢慢消散,黑刀也化成了灰。
“再加把劲!把怨影潮赶回去!”小海生举起舟眼,归乡念火顺着金光射向海面,黑海被光一照,开始慢慢往后退,怨影们纷纷散了,只有几道怨将影还在抵抗,却也撑不了多久。
可就在这时,陶锅里的引魂螺突然“咔”地一声,裂缝又大了些,螺壳开始慢慢变黑——是归墟之门的黑气渗进了螺壳,引魂螺快撑不住了。潘大叔的魂息看到螺壳变黑,突然往陶锅里飘去:“我把我的归乡念注进螺壳里,能撑更久!”
“爹!不要!”潘大叔的女儿想拉住他,却只碰到一片空气。潘大叔的魂息笑了笑,慢慢融进引魂螺里,螺壳的黑瞬间淡了,蓝光重新亮起来,归乡念火也更旺了,剩下的怨将影终于全散了,黑海也退回到双脉点的方向,再也没了动静。
众人松了口气,潘大叔的女儿却抱着引魂螺哭了,螺壳里还留着潘大叔的温度,像他还在身边一样。小海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一枚彩虹贝:“你爹没走,他的念在引魂螺里,在归乡念火里,在我们每个人的常念里,只要我们还记得他,他就一直在。”
老太太把刚烤好的鱼干递给大家,笑着说:“别哭了,咱们打赢了怨影潮,该高兴才对!我再去煮锅鱼汤,给大家暖暖身子,也给魂息们添点念!”
乡亲们纷纷点头,有的开始收拾常物,有的帮着老太太搬陶锅,小孩们则围着鲛人,递上自己编的新贝壳串,鲛人接过串,戴在尾巴上,绿光和归乡念火的光映在一起,好看极了。陆寻把铁剑插在码头的石缝里,剑身上的“守港”二字亮着淡金的光,比之前更亮了些。
苏先生捡起地上的古籍残页,脸色却还是凝重:“怨影潮只是前哨,真正的怨潮还在后面。古籍里写了,怨潮来的时候,归墟之门会彻底打开,本源怨会带着‘怨核军团’过来,那时候的怨息,比怨将影强十倍,归乡念火能不能挡住,还不一定。”
小海生走到苏先生身边,望着双脉点的方向,归乡念火的光还在海面上飘着,像道暖墙:“不管它来的是什么,我们都能挡住。我们有归乡念火,有乡亲们的常念,有魂息们的归乡念,还有灵脉鱼群和鲛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守不住的家。”
潘大叔的女儿也走过来,怀里的引魂螺亮着蓝光:“我爹在螺壳里,他会帮我们的,所有魂息都会帮我们的。下次怨潮来的时候,我们的归乡念火,会烧得更旺。”
苏先生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把古籍残页叠好:“你们说得对,只要念还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走,去喝鱼汤,晚了就被小孩们抢光了。”
众人往老太太的院子走,码头的归乡念火还在烧着,暖金色的光裹着淡蓝的魂息光,像颗永不熄灭的太阳,照亮了海面。灵脉鱼群在海里游着,绿光和念火的光映在一起,像撒了把星星。归墟的方向,虽然还透着沉,可望潮港的热闹,却盖过了所有的冷。
可没人注意到,双脉点的海底,归墟之门的缝又大了些,里面的黑气比之前更浓,隐约能看到无数道黑影在里面动,像在等着什么。本源怨的红色眼睛,在黑气里慢慢睁开,这次,眼睛里没有了暴怒,只有冰冷的笃定——下次,他会带着怨潮,把望潮港的念,全变成他的养料,把这片海,全变成他的地盘。
小海生的旧渔钩,在胸口轻轻沉了沉,他摸了摸钩子,笑了笑——不管下次来的是什么,他都准备好了。望潮港的鱼汤还在煮着,常念还在,魂息还在,家还在,一切都会好好的。
老太太的院子里,鱼汤的香飘得很远,乡亲们的笑声、小孩们的打闹声、魂息们的轻语声,混在一起,飘满了整个望潮港。归墟深处的怨潮还在等着,可望潮港的日子,还在继续,带着温暖的念,带着坚定的希望,一天又一天。
夜慢慢深了,归乡念火的光还在码头亮着,像一道暖墙,守着这片海,守着这个家。而真正的怨潮,已经在归墟之门后,慢慢聚起,一场更大的战斗,很快就要来了。
望潮港的晨雾刚散,码头就飘起了鱼汤的香。
老太太蹲在火塘边,往陶锅里丢了把姜丝,银鱼在滚水里翻了个身,鲜气裹着白汽往上冒,连灶台上摆着的陶碗都沾了层暖光。小海生蹲在旁边帮忙添柴,怀里的旧渔钩安安静静的,却比往常沉了些——自从上次怨影潮退去后,这钩子总在清晨透着股淡淡的寒意,像在提醒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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