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可是，姐姐不是在从最后一个世界线往前跳吗？”芙蕾雅却感觉不太对：“终端应该是第一次，姐姐没重生的时候吧？”
“不，是先往后跳再往前跳，不是这个意思。”时音点了点桌面：“所谓终端，是试过了所有可能后的终点，再往前跳跃寻找新的开始。”
芙蕾雅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不对劲，好像时音带着他们从那个平行世界回来后，就好像哪里不一样了，眼中好像多了什么以前没有的东西。
“姐姐，你该不会……有了那个你的记忆吧？”芙蕾雅试探性的开口：“该不会我们影响了过去的你，身为终端的你也有了这次的记忆吧？”
时音轻轻一笑，没说什么，拿起笔，默默在菜单的一个咖啡上画了个勾。
芙蕾雅：“……”
那岂不是说，时音知道她和南烛喜欢她的这件事了吗？
南烛还算好的，啥都没说，但是她是真的告白的了啊！完蛋了啦！
“别紧张，我没在意那些事。”时音眸中荡漾出一抹笑：“就算我答应你们，你们也不会同意的吧，毕竟末世一天不结束，我们都不会有这种资格的。”
“才不是！”芙蕾雅连忙抬头，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太激动，芙蕾雅脸颊一红又别开脸去：“姐姐不会同意的，同意的姐姐就不是姐姐了。”
“你很了解我啊？”时音轻笑。
“姐姐！你明知道我是捡漏你的感情衍生出来的异能啊！”芙蕾雅气鼓鼓：“不要调侃我！”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北清川走了进来。
“是清川老师带我来的。”察觉到时音疑惑的目光，芙蕾雅解释：“清川老师要来做采访做正面报道，我听说姐姐在这就跟过来了。”
门外还有北清川的同事，大家拿着设备笨重不好进来，看来北清川只是单纯进来买点咖啡茶点。
“不好意思，清川老师蛋糕正在烘焙，可能要十分钟可以吗？”服务员看起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认出了北清川看上去有点开心。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这次出来没有带吃的附近也没有饭店。”北清川温和点头：“一杯摩卡，两杯卡布奇诺，一杯冰美式，再要一杯焦糖拿铁。”
“点心的话……蛋糕和饼干？”北清川看向门口的同事，笑的开心：“你们有忌口吗？我请你们。”
最后，北清川要了五杯咖啡，五个小蛋糕和一袋饼干。
这家店的店主恐怕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大单生意，平时就算有人来，也就是点杯最便宜的咖啡靠在窗边慢慢喝完，调节一下自我情绪就走。
现在的物价不算便宜，普通人拿不到晶核，原来的纸币倒是还能用，但是贬值的厉害。
正儿八经充饥的食物和蔬菜确实很少，但是咖啡豆以及做蛋糕的零碎东西倒是还剩下不少，有些末世之前的店家进货不少，天寒地冻还没有丧尸破坏的情况下，存货不少。
再加上开店都有国家扶持，除了需要时间做，倒是还好。
“外面的客人请先都进来吧，白开水是免费的。”服务员也知道这次是走运了，连忙把外面的人迎进来：“这边有环桌沙发，设备可以放下休息休息。”
“没关系，进来吧。”北清川冲着门外挥挥手，在菜单的基础上多放下一个蓝色晶核：“设备可能有点脏，请多担待。”
“没问题没问题。”一看见晶核，服务员双眼就亮了，普通人拿到紫色晶核已经够激动了，这是蓝色啊。
这个时候倒是看得出京城和边境的差距，京城周边的紫色晶核都是不值钱的燃料，在边境不说价值不菲，也算不错的收入了。
“坐在那边的两位小姐点单了吗？我替她们付。”北清川看了看时音的方向，小声说。
“啊？没有，有位小姐是先来的，坐在那里只要了一杯柠檬水。”服务站摇摇头：“另一个刚刚才来，两位还没点单。”
“好，那就……”北清川顿了顿
他好像不知道时音和芙蕾雅喜欢吃什么，直接去问的话，她们应该也不会让他付钱。
“那如果他们点单了，就先记我账上，之后我再付。”北清川想了想，又拿出两个紫色晶核：“先付定金，多了你就拿着吧，现在都不容易。”
“好的好的，这些清川老师。”服务员快感动哭了，今天碰到大善人了，生活又有盼头了。
另一边，时音和芙蕾雅的对话还在继续。
北清川周围的人他们都不认识，时音和芙蕾雅也就干脆继续聊自己的，他们聊天的声音不小，倒是不会衬的她们的谈话突兀。
“对不起了嘛，我以后会控制好我的心情的。”被戳破心思的芙蕾雅趴在桌子上，自暴自弃：“没办法嘛，姐姐太优秀了，不心动才是怪事。”
时音：“嗯，我觉得也是。”
芙蕾雅：“是真的……啊？”
偷听谈话的北清川：“？？”
不是，就这么承认下来了？一点也不谦虚的啊？
“明知道自己很厉害的情况下，非要说自己不行，那叫虚伪吧。”时音把菜单推给芙蕾雅：“慕强是天性，但是怎么衍生出的这种感情很重要，我说给南烛的话也是说给你听的。”
“芙蕾雅，其实你的问题比南烛要严重一些，他被我震慑过，也被我一手带上来，感情复杂，但是他分的清我和他自己。”时音想了想：“但是你太感性了，在那个世界，如果不是南烛拉着你，你就白送死了。”
“我，我就是见不得姐姐一个人嘛。”芙蕾雅抿嘴：“我太喜欢姐姐了。”
“重点就是这，芙蕾雅，这是我的感情还是你的感情？”时音轻叩桌面：“你被救出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同时又被我的感情影响，你怎么分清的？”
芙蕾雅：“……”
“我排斥我的感情，但是它们同样力量强大，那个时候学神系统还在你身上，所以系统下意识吸收我的力量给你建立了异能，但是这本质是我的情感。”
“之后，你把系统给了国家，但是异能留了下来，这还是我的情绪，芙蕾雅，你不能成为我的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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