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将资料收好，起身离开包厢。
“我还有事，先走了。记住，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白羊起身将萧晋送到门口。
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
夜幕低垂，城东码头。
萧晋裹紧风衣，站在一艘破旧的渔船旁。
等待着他的线人。
远处，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走来，身影融入夜色中，几乎难以辨认。
“老鬼，好久不见。”
萧晋率先开口。
来人正是他在天罚内部安插的线人，代号“老鬼”。
老鬼身形瘦小，脸上布满皱纹。
一双浑浊的眼睛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萧先生，你确定要趟这浑水？”
老鬼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破风箱一般。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萧晋说道。
老鬼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萧晋。
“这是天罚内部的派系分布图，以及各个头目的背景资料。你小心点，天罚内部的权力斗争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千万别轻信任何人。”
萧晋接过纸条，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查看。
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和关系图，错综复杂。
如同一个巨大的蜘蛛网，令人触目惊心。
“我知道了。”
萧晋将纸条收好。
“多谢你的提醒。”
“你走吧，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老鬼说完，转身融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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