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路小川走进狭小的厨房，捏起一片酱牛肉，却被余叶子打了下手，嗔道：“洗手再吃！”
“嘿嘿，好嘞！”
拧开厨房水龙头，路小川发现，菜篮里还有澳虾和帝王蟹，个头不大，但加起来也得五百左右。
余叶子一向节俭，为了自己又破费了。
“余老师，晚上吃得清淡些吧，让虾兵蟹将再多活两天。”路小川建议的同时，咕咚咽了口口水。
哈哈哈，余叶子被逗笑了，“新鲜的才好吃，一会儿就蒸上。”
“我能帮什么忙？”
“你看你会什么？”余叶子反问，噗嗤又笑了，“去看电视吧！”
路小川便来到客厅刚坐下，余叶子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小川，今天是还款最后期限吧？”
“嗯，已经还完了！”路小川没说实话，知道太多，对余叶子反而不好。
一声悠长的叹息，不用看也知道，她流泪了。
不多时，眼圈红红的余叶子端出来一盘爆米花，又去里面忙乎了。
水平欠佳，有的糊了，有的还没爆开，说明余叶子的心思很乱。
路小川拿起一个尝了下，味道还是不错的，有奶油的香气。
没忘此行的目的，将茶几收拾出来一块干净地方。
路小川深呼吸几次调匀气息，铺好符纸，又拿起笔，蘸取了木星草汁液，再次长长吸进一口气，直到肚子都憋了，旋即落笔飞快绘制。
余叶子端着盘切好的熟食过来，看到路小川正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在发黄的厚纸上画着杂乱的线条。
“小川，你，你干什么呢？”余叶子吃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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