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年他才十二岁，如果不是因为经受不住那种惨烈的折磨，暴虐的第二人格也不可能诞生，我也就没机会与之融合。”
听到这些话，展腾和元海的表情已经极为难看了。
因为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凌逸尘竟然被囚禁了六年，还是在那么年幼的时候。
这一刻，他们苍老的脸上浮现了心疼，惭愧以及诸多情绪。
虽然这些事情和他们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但是作为人族的一员，他们也是凌逸尘仇恨的对象，同样的，他们也是有罪的。
正如虫族意志所言，如果不是人族提出了那个计划，神魔两族也不会往那个方向想，更不会真的采取行动，真的从仙躯的故土抓取人类过来。
“唉，所以我才想和你做交易，希望你能给人族留一下一点火种！”
“他一旦失控，必定是由你掌控身体主导权的，届时，我希望你能为我人族留下一点火种！”
展腾叹息说道，这一刻的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像是摇曳的烛火，风一吹就灭了。
代表虫族意志的凌逸尘听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他们一眼，旋即笑道：“嗯，这个交易倒是不错，如果能够吞噬你们这两位顶级半神，或许可以让这小子的身体直接进化到接近半神的层次，如此一来，他就初步拥有了去往星域的实力，到时候就可以……”
代表虫族意志的凌逸尘突然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地盯着展腾和元海看去，然后爽快地答应道：“好，我答应你们，一旦这小子发狂失去控制，让我掌控身体屠戮人族的时候，我会帮你们人族留下一点血脉传承下去！”
听到这话，展腾和元海终于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那请你对着暗星的天地规则发一个誓言，一旦你违背誓言，你将被天地规则的力量抹去！”
代表虫族意志的凌逸尘闻言，表情立即一变，冷漠地看向两人，语气森寒说道：“老东西，你该不会是想以身祭天，拿自己的命替这小子抹除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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