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她。
“你坐呀。”
她冲着他招了招手，想让他坐下。
“这是你的卖身契，你可以跟在我的身边，也可以随时离开。”
姜南音把卖身契给他，神色认真道。
她身边有个盛夏，并不需要人伺候。
留着他也是觉得这个少年可怜，因为他的脸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等他想离开时，随时可以离开。
经历过被人捏着卖身契的痛苦，她不想施加给其他人。
少年摇了摇头，手攥着自己破烂的衣角，并没有收下。
“奴……奴跟……跟着姐……姐……永远……”
他的声音很小，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眼神带着执拗。
姜南音挑了挑眉，还挺倔强。
下一秒，她直接将卖身契撕了。
“反正现在你恢复自由身了，至于其他的，你以后自己决定。”
反正鹤玉在这里，她只要撕毁了卖身契，事情就解决了。
少年看着她将碎纸扔掉，眼眶有些湿润。
“还没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他再次摇头。
“没……没有……”
他举起手捶了下头，面色有些痛苦，“想……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姜南音见他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头，拉住了他的手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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