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下子就成熟了不少的洛基，奥丁还是很欣慰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收养的洛基，但洛基该有的待遇，他可一点都没少给。
而洛基早在无尽的时间中，释怀了，对于阿斯加德的神王之位，他没有半点的觊觎，只不过，一码归一码，该整蛊索尔，他还是会整蛊的。
不然要没有他的煽风点火，索尔能被奥丁揍一顿？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小巴里狐疑的看了看企鹅人，一脸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我怎么没听到他们说这些？”
“认真看着点啊！”布鲁斯一巴掌拍在小巴里的背上，像是在教训上课不认真听讲的学生，没好气的说道，“忘了我跟你说的了？”
“没忘没忘！”小巴里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被打的地方，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一件事情上，对吧？”
专注一件事，不适合放在所有人身上，同时也要看所处的场景。
比如警察抓坏人，不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万一呢，万一罪犯还有同伙，岂不是很容易被他们忽视？
再比如搞研究，这个就需要专注了，学习、开车等等，特殊的场合和环境，才不适合分心。
布鲁斯也没提醒小巴里只说了一半，只是暗自想到，回去得给小巴里加练。
小巴里莫名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还没琢磨过来自己哪里说错了，就见布鲁斯和企鹅人说起了悄悄话，他想靠近听的清楚一下，却被布鲁斯用手推开，只好一脸郁闷的坐了回去。
再次见到“老朋友”，布鲁斯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企鹅人就不一样了，心里忐忑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加油打气。
‘别怕奥斯瓦尔德，他只是退休的蝙蝠侠，大家以后说不定就是同事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么一想，企鹅人非但没有缓解自己焦虑的情绪，反而更加紧张了。
要死要死要死，蝙蝠侠都退休了，那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岂不是已经死翘翘了？
除了哥谭的反派全部死光，企鹅人想不到蝙蝠侠退休的理由。
刚才的“友好”笑容，完全是被天大的惊喜砸的有些晕头转向，此刻激情稍微退去，理智的回归，让企鹅人面对布鲁斯有些笑不出来。
特别是布鲁斯上下打量他的眼神，让企鹅人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布鲁斯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你比我们世界的企鹅人正常多了！”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布鲁斯带着一丝怀念说道，“我们世界的企鹅人，生下来就是畸形，相貌丑陋不说，还是一个侏儒，他的行事作风要比你狠辣，我记得我杀死他的时候，他的眼里没有不甘，更多的则是解脱！”
“侏儒、畸形、相貌丑陋”几个描绘组合在一起，企鹅人下意识的就在脑海中拼凑出了一副人物画像，顿时就有些同情另一个自己，换做是他长成那副模样，他想，自己也会黑化的更加彻底。
“确实，对于他来说，死亡或许真的是解脱！”企鹅人叹了口气，感同身受说道，“我曾经也有过轻生的念头，不过后来一想，那些看不起我的，那些霸凌我的人还活的好好的，凭什么我要死在他们前头？就算要死，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
“哥谭是什么鬼样子你也了解，生活在这里越久，精神就越不正常，我无意去挑起争斗，只是我不这么做，死的人就是我，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了解！”布鲁斯对企鹅人的说法很是赞同，“实话告诉你，我最初以‘蝙蝠侠’身份活动的时候，可没有想那么多，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我也只是想自保，只是，我们站在了对立面而已！”
他是选择往好的方向发展，而企鹅人却是在不断地堕落，不看结果只看过程的话，两人惩罚别人的手段，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企鹅人同样会打断别人的手脚，当然，更多的时候，则是直接杀了一了百了，他是没有杀人，但打断的又何尝只是别人的手脚，把别人打成只会流口水的白痴也不是没有过。
企鹅人倒是没对布鲁斯的话有多大的怀疑，但凡经常和蝙蝠侠打交道的人都知道，蝙蝠侠才是真正的疯子，只是蝙蝠侠太会伪装，让不明真相的人，常误以为他是正常人。
其实想想就知道，生活在哥谭的人，哪里有正常人呢？
戈登局长？
只能说他比较善良，他和正常人也不沾边，哪个正常人会白日做梦，想着洗清哥谭的罪恶？
要想洗清哥谭的罪恶，就得大杀特杀，更加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朝着哥谭发射几枚核弹，让大家都变成熟人，然后再在其它地方，建立一座新的哥谭。
只是有人不舍得，有人需要哥谭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存在着！
说再多，那也是过去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哥谭，企鹅人心里就乐开了花，连带着对布鲁斯的恐惧之感都冲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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