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好吧，用有些卫道士的话说起来叫，这镜头不堪入目。
说实在的，这些情节……我和杨帆都干过。不过这次这么一重温，我倒是也给它搞得全身火烧火燎的。毕竟杨帆走了这么久，音信全无。我在想干这种程度的事，还真找不到人。要说小芳，我可真不忍心这么摧残她。
这个时候整个录像厅的其他人其实也有些被这种场面给镇住了，本来吆五喝六的嘈杂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
看起来，这些家伙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说实在的，看他们那个情况，真还不如我能把持得住，因为除了云峰外，他们几个都看呆了。
我旁边的云峰首先反应过来，他抓起身边的那个瘦小的女孩，一把就扯下她的裤子，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我猜他肯定是很想试试那种捆绑蹂躏的感觉，只可惜这录像厅没有绳子什么的供他驱使。
……
一阵惨叫声传来。
那个女孩的痛苦惨叫响彻了整个包房，可是没有人怜悯她。所有的观者，满腔的只有欲火。
很快，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行动了起来，他们加入到了云峰和东子的行列中。
其实当时包厢里的女孩并不少，差不多可以每个人分到一个，但是我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会一起围上去，折腾那个最瘦弱的女孩。
看着那个全身被扒的精光的瘦弱躯体在这伙人当中被十几双手抓住手脚上下的翻腾，迷糊状态的我我心底也有些不适。他们做过份了。
我感觉云峰他们有些改变，怎么说呢。原来的云峰虽然也不把女人当回事，但至少不会当成东西，虽然是有酒精的成份作怪但现在的他，完全就把那个女孩当成了猪狗一样的泄欲工具，他没有把她当人。
而东子就更加别说了，一个在陶菲面前总是羞羞答答的纯情少男，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行为，按现在司法解释上来讲，应该能算作LJ。而参与的，其实都是未成年人。包括受害的女生也是未成年人。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其它女孩的态度，开始的时候，她们显得有些慌张，但是，当围观了一会以后，甚至有两个女孩开始捂着嘴互相嬉笑起来。仿佛那个被摧残的女孩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东西。
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开始也被这伙人给吓悶住了，但是当她缓过来以后，那双眼睛转而炯炯的盯着我。
不管我对他们这种行为有着多么矛盾的看法，但是我的身体却只有一种直白的表达，那就是一柱擎天。
那个女孩很快就把手探到了我身上。她的动作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完事后，我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身边那个喘着粗气还在发浪的女人。
我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我也说不出我在矛盾什么，不是后悔，也不是内疚，其实我并不觉的这样有对不起小芳或者贾晓丽。因为在这个女人之前，我已经和杨帆做过太多次了，小芳、贾晓丽，我的女人并不少，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做，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我就是感到矛盾，没来由的。
其实我觉得我有的时候会是个很矛盾的人，所以我做不了真正的坏人，也无法做成一个好人，我的一生，就在矛盾中被反复的煎熬。
我穿起裤子，扣上皮带，整理了一下，静悄悄的一个人走出了包房，来到了录像厅的大门口。
此刻的小娟和几个打工的雇员还在大厅里的沙发间迎接着人来人往，我穿过大厅，走到录像厅的大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牡丹，抽了一根，塞到嘴里，我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纷乱，刚才那个女孩被摧残的那一幕即让我感到亢奋，又让我感到不安。
次啦一声响，一朵火苗不偏不倚的凑到了我嘴上刁的烟头上。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双杏眼正勾勾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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