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染犹豫了几秒，脸上严肃起来，缓声道。
“为师问你一件事。”
舞语莺见状，立即收起了笑容，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正色道。
“师傅请问，徒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莺儿，你……是不是……”雪无染缓缓开口，话到嘴边，却难以启齿。
他微微处着眉，侧过头，眉宇之间流露出纠结之色。
“哎呀！师傅，你有啥事就直说呀！这里又没有外人。”
“你这吊着徒儿胃口，让徒儿心里好生痒痒。”舞语莺搂住雪无染的胳膊，左右摇晃着，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好一阵子后，雪无染缓缓转过头，目光直视着舞语莺的眼睛，嘴唇轻启，语气温和道。
“莺儿，你告诉为师，是不是喜欢师傅。”
“如实说，不可说谎！”
雪无染盯着舞语莺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时，他见舞语莺的脸开始泛红，神情有些扭捏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喜欢呀，徒儿喜欢师傅，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为师的身体你也喜欢？”雪无染又问，目光依旧注视着舞语莺。
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怀中的人儿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嗯！喜欢，师傅身上好香。”紧接着，舞语莺把头贴在雪无染的胸口，闭着眼睛，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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