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名称.......那自然是有的,”滕素儿苦苦思索,终于点头,“此症在《灵枢寿夭》中,又称心肝脾肺肾五伤之症。”
“这字好多,听着吓人。”方后来心里骤然紧张,
犹豫着用真力运转,身子上下左右抖了几次,
“我倒是觉着身子一切尚好,只是脑子一会清醒一会混沌,特别是想多了事,就容易烦躁生气。”
“那就对了!”滕素儿眼睛蓦然瞪圆,
“啪”,手重重拍在桌上,认真道,
“医书云,此症又称为”五志过极”,乃心肝脾肺肾劳累,引发的思虑过甚之症状。
倒也不难医治,但需谨记,少动脑子,多练武技。
我再亲自为你运功推拿,几个月也就差不多痊愈。”
“这一个症状,怎那么多怪名字?”方后来心里紧张之余,还有些慌,“还得被她运功揉搓?这听着似乎更可怕!”
不过,他觉着自己神志尚且清明,虚症也不至于那么严重,
莫非.......?
他瞥了滕素儿一眼,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掌柜的,其实,下药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滕素儿听他这么说,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难道我吓他,吓过头了?他反而不信?
方后来风淡云轻,“你听青儿妹妹说过吧,在珩山城,她也常常给袁小绪下药。
袁小绪每日吃药吃得乐呵呵,还愈发健壮了!”
方后来说话间,愈发慈眉善目,亲切非常,
“你若之前确实给我下了药,不妨直说嘛。
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究竟你是何时,何地,何处下的药呢?
那个,我也就是好奇一问,你可千万别多想哦。”
叫你别动脑子,叫你别动脑子!你还偏偏要动脑子!
滕素儿心里有些不安,你这脑子动得停不下来嘛!竟然还忽悠我说实话!
只是,你觉着我会说实话嘛?
肯定不会啊,打死都不说!
她赶紧伸手拿了一块糕点,更加亲切地递过他嘴边,那笑颜让人如沐春风,
“公子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动不动就给人下药的性子?”
方后来偏头躲开嘴边的糕点,用手接过来,并没有放进口中,“就你吧,还真难说。”
滕素儿咬牙,又从桌上拿了酒壶,往杯中要倒酒,“公子渴了吧,喝酒。”
“这么晚了,喝什么酒啊!”方后来一手抬住酒壶口,明显很谨慎,“况且,我之前已喝过了不少。”
“公子,你看着外面天色已晚 ......,睡眠不足会让虚症加重。
不如,有事明日再说?
滕素儿嘴上说着话,眼睛貌似往窗外看,实则悄悄把茶壶往自己这边拽过去。
方后来早就眼睛瞟得死死。
一把拽回来茶壶。
“这茶壶里莫非有乾坤?”方后来心里冷笑。
揭开盖子一看,有些失望,就是普通茶水壶,而且没茶水,只是普通的半壶白水。
对了!
之前,我只吃了糕点,只喝了酒,并没有喝水。
她同我一样,吃了糕点,喝了酒,却无事。
其中唯一不同,是她喝了这壶水!
想来这水里,或许有解药?
即便没有解药,她既喝得,那我也喝得。
说了半天话,正好也渴了!.
“公子,这水凉了,还是不要喝了。”滕素儿颇为体贴,想拿回茶壶,“我去伙房,给你换壶热的!”
说着,说着,甚至便要伸手过来抢夺。
“不用不用,我正觉着浑身发热呢,就得喝凉水。”方后来愈发激动,这岂能让她拿走,仰头一口,全灌入肚中。
滕素儿看他动作,忍不住心里哼哼,果然对我还是有些防备!
不过,这都服药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你喝下定然无事。
反正问题不是出在水里,我故意如此,要的就是扰你心绪,让你没法猜出来问题。
她脸上依旧一副无奈的表情,“公子慢点哎,没人跟你抢,你喝便喝,别呛着。”
方后来喝完水,静静等了一会。
全身毫无反应。
也不能说毫无反应,似乎,更有点热了?
可这水实在不像有问题。
他心里再怀疑,但水都已经全喝了,也就是说,证据都被他吞了,还说个啥劲。
方后来是因为刚看滕素儿的小动作,一时脑筋突然支棱起来,才出手抢茶壶。
现在倒是觉着,操之过急了!
那问题出在哪儿?
烦人!真烦死了!
方后来使劲挠头。
难不成我是......真的虚?
心肝脾肺肾五伤?
五志过极?
觉着越想越烦闷,气不打一处来。
我才多大?
我还是个金刚境呢,怎么就虚了呢?
看百思不解的方后来,正对着他自己反复地认真拷问,滕素儿根本坐不住!
方后来能静静坐这里,想东想西,说明药效逐渐消散了,那时间一长,还是难免露出破绽,不行,得转移他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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