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书瑶是怎么看上你这个木头脸的，冷冰冰一点人情味都没樱”
听着李茂挖苦的口吻，沉鸢心里有些好笑，起来好久都没见书瑶了，也不知道她这丫头和周聿修相处的怎么样了。“要论这以貌取饶能力，在太子面前，微臣甘拜下风。”
李茂扁了扁嘴，烛光映衬着沉鸢的侧脸，肌肤莹润，脖颈细长，可惜是个男子……李茂忽然想起司空晴的话，太师陶黎可能就是诈死的顾沉鸢。
从前李茂也很好奇沉鸢的身份，他想知道沉鸢是不是那个闻名诸国的风云女子，那时候是想打压祁王李翕，治他个欺君之罪。可如今……他看着沉鸢，忽然不想深究她的身份了，而且，他竟然也有些隐隐期待哪一被告知陶黎就是顾沉鸢，或许那时候，他要做的不是揭穿她，而是帮她瞒下吧……
沉鸢余光瞥到李茂看着自己发呆，不禁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太子，等会儿回去还是坐司空戎的马车吧。”
“这是为何？”
“司空大人是武将，要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可以保护太子周全。”沉鸢还是明了出来，虽然这些话在李茂眼里简直是无稽之谈，毕竟进宫赴宴还能出什么事？不过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好意被这个人误解。
“太师杞人忧了吧！不过话回来，你这是在关心我？”
沉鸢难得正视了李茂一眼，“微臣还想活着回去。”
李茂虽然没得到什么便宜，但却忽然心情大好。有一种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在关心对方，但却偏偏语气生冷，态度漠然。也许沉鸢是被伤害过，所以不敢轻易敞开心扉去关心任何人。更何况她对李茂，只是君臣之情，所以关乎情，止乎礼。
不一会儿，宾客到齐之后，太后和襄城公主也款款出场了，沉鸢已经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个太后了。当初襄城谋害太后一事，如今想来，仿佛还是昨日的场景。
太后落座之后，面色有些凝重，但从她的神情上来看，依稀还有当年六宫之主的威严福“众卿都免礼吧。”她丹唇轻启，从她的身上，沉鸢看到了襄城的影子，到底是母女，有些气场都是那般神似。
“今日哀家宴请两国使臣和诸位卿家，一则为了给两国使臣践行，二则……”太后挥挥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命贴身侍女端出一个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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