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仿佛在跟着他。
正当这念头刚从何大能脑海中闪过，突然，在这层楼和下层楼楼梯中间的平台处，何大能就看到了一张脸，就在楼梯上下两层的间隙中，仰着脸看着他，居然还露出了一个臭不要脸的笑容！
都没等何大能的脑子做出反应，他的身体率先已经反应过来，撑着围栏，身子往下翻的同时，对着那东西就飞出一脚！
别说！这动作一气呵成，倒是让何大能还隐隐感觉到些许的自豪！
不过，虽然他感觉自己是踹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却又感觉脚底下踹的好像是棉花，徐晃一下，并没有真的碰到什么实物。
反正肯定是那种东西！
何大能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下一层的平台处，再往下跑了半层，在上一层和下一层的间隙之间，何大能就看到一张脸冲着他扑面而来，显然比刚才看到的胖了一圈儿，好像是肿起来了，而且面容狰狞之中透着些许的埋怨和愤怒。
“你踹我干嘛？”
“你还来我还踹！”
何大能这会儿倒是看清楚了这张脸，看起来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儿，只是这个头儿……这个高度显然让何大能感觉有些自行惭愧，不过再仔细一看何大能心下了然，这玩意儿居然是挂在半空中的！
尼玛你在这里吊死！你还讲不讲社会公德了！
只见这孩子伸着胳膊冲着何大能就抓了过来，不过这也更加确定了何大能刚才的想法，这东西果然是挂着的，身高没那么高，手也没那么长，眼看就要到何大能面前的时候，他一弯腰正好从这东西手中间躲了过去！
何大能心中窃喜，不过余光中很快发现那东西不见了，糟糕，何大能心里咯噔一声，肯定是又到下一层去了！
妈的！怎么这么多脏东西！何大能心说特么偏偏他这会儿手里连个家伙事儿都没有，刚才跑下来的时候太急，没来得及去抓拖鞋。
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去找疆界石！
何大能咬着牙冲出了单元门口，光着脚就在街头一阵狂奔。
“妈妈！你看这个叔叔没穿鞋！”
“看点儿路！神经兮兮的，吓着我们家孩子！”
路上的人一路咒骂，但是何大能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们解释太多。
能能心里苦，心说你们是看不见我身后跟着的东西啊！
还别说，一路上灯红酒绿，出了何大能家的小区，前面这一条街都是路边摊大排档，什么喝酒划拳的声音不绝于耳，何大能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没有人发现异状。
莫非是……
何大能有些庆幸，心说莫非是那些东西碰到这里人气太旺，所以不敢跟上来了？
果不其然，何大能一回头，就看到背后只有人，密密麻麻的人头之中，已经看不见那些东西。
他的脚步一下就停了下来，瞬间心脏就跟从篮筐里掉落的篮球一样。
砰砰……砰。
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何大能松了口气，顿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舔了舔嘴唇，环顾四周，顿时感觉身边的气温都升高了不少。
“老板！十个肉筋！再来两瓶啤酒！”
面前的串儿摊上人声鼎沸，何大能找了个位置刚想坐下，老板笑眯眯地，“小伙子，你多少人啊？”
“就我一个。”
“这是个大桌，要不，你看，你去那边那个小桌坐着？”
何大能顺着老板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铿锵掷地有声一句。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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