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清往薛峰面前走近,说:“你瞧瞧乔珊的模样,有谁见了她不喜欢的,这么漂亮的一朵花,自然有蝴蝶,蜜蜂咯。”
薛峰听她这样一解释倒少了些气,想着乔珊自然是一朵花,又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天生的优秀,自然会让人多看两眼,他说:“少嚼舌根,人家怎么样与你什么关系,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讫语就走了。
乔清清蹙眉,心里有些不平,想着这么多人都爱乔珊,凭啥她喜欢的人却不喜欢自己,她一直都对周世安有意思,就想靠近他。
无奈他总是有意的保持距离,却又很上心薛峰和乔珊的事。
她认为他其实是上心乔珊的事。
乔珊那一头已经到了隔壁,看到乔大贵在喝酒吃花生米,对他说:“春花不见了,你得帮忙找找。”
“她不是在你家里嘛。”乔大贵有些埋怨她坏了自己喝酒的兴致。
“要在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整个村子都找过了,没见到她人,不知道哪里去了。”乔珊说。
乔大贵细想了想,说:“你再回家瞧瞧,没准已经回来了。”
乔珊叹气,心想这人不中用,不如自己出去找,因此便走了。
薛峰说:“我们再找一圈,找不到了再想办法。”
乔珊点头,她跟在他身后回去,却见乔大柱家里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并且窗口上晃动着三个人的影子,这让她起了疑心,即刻喊了一句:“春花!”
窗口里的人影即刻就没有了。
薛峰往乔珊身边去,问:“你这是怎么了,你看到她了?”
乔珊思量了一番,而后对薛峰说:“你说有没有可能,春花被乔大柱给带回家里去了。”
“他不是收了你的钱,还要带她去干嘛?”薛峰不理解。
“因为他是个男人。”乔珊认为有这个可能性。
薛峰一直半会没反应过来,毕竟他跟乔大柱的思维模式并不一样。
屋里的乔大柱正在惊慌,他拼命捂住春花的嘴,又把她身上的绳子再捆的更加结实一些,小声对她妈说:“妈,你说乔珊会不会过来敲门?”
“怕啥,她还能搜屋子不成,你赶紧的把她用被子盖起来。”大柱他娘提醒他。
“呯呯呯......”
乔大柱听见外头的敲门声就更慌了,说:“娘,怎么办,乔珊可不好惹。”
“你怕啥,没出息的东西,关上房门别发出动静,我去会会她,难不成她还能打我。”大柱他娘趾高气扬的就过去开门。
只见门外是陶村医,他说:“刚才看到你们屋子里飞进来一股煞气,不对头哦。”
“什么煞气?”大柱他娘愣住了。
“你和你儿子的小命要不保了。”
“你少胡说哦。”大柱他娘是害怕的,但她不得不信陶村医的话,毕竟村子里一概的大小玄学事件都是他在做,而且他算卦的本事也不赖。
陶村医说:“我是为你好啊,所以才跑过来告诉你一声,你既然不相信就算了。”
“哎,你等等。”大柱他娘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又问,“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要做法啊,能怎么办。”
“怎么个做法啊。”
“你和大柱赶紧出来,我即刻先到里面把这团煞气挡住,否则你们在三天之内就有性命之忧啊。”陶村医说着就要进去屋里。
但大柱他娘不肯,说:“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自己做。”
“你算个啥,你能做?”陶村医冷笑一声,而后说,“你自己做也可以,你今夜就得没命了。”
大柱他娘吓得不轻,甚至都忘了陶村医已经闯进去她家。
“让我来看看这股煞气在哪里,赶紧的出来!”陶村医边说边走进屋里,看见乔大柱坐在床上,身后是两床被子。
“这么热的天盖冬天的棉被,肯定是有问题。”
“不是,不是,你不要过来。”乔大柱慌得不行,他害怕有人发现床上的春花,因此整个身体都扑上去。
春花原本就快热疯了,眼下经他一个大个子压下来,更是被闷的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了窒息的感觉,都快失去了知觉。
幸而,在快要晕迷之时钻进来一股子新鲜的空气,让她像得到了新生。
耳边是陶村医的声音:“怎么你们还藏着一个人,她不是跟你们没关系了嘛。”
乔大柱傻愣愣的,一句话说不出。
而大柱他娘却是问:“你说的煞气是不是她呀?”
这时候,从屋外闪进来一个人,是乔珊。
陶村医朝她递过去一个眼色。
这是乔珊设的一个局,她知道自己进屋是搜不到的,只会有一场闹剧,倒不如让陶村医来诓他们一下,等找到了人再进来。
乔珊真是看不起乔大柱和他娘,真是下三烂的手段,说:“好你们这两个人,竟敢偷人,又把春花带回来,是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乔大柱慌张的否认。
陶村医在那里嘀咕:“真是造孽哦,造孽,大柱他娘也该积点德,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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