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其实看到了楼上人的身影，可当时她一心都挂在受伤的女儿身上，哪里记得什么凤凰女。
等看了这个视频，她也瞪大了眼睛，重复看了好几遍，甚至专门将视频放大。
“看吧，妈妈也成了粉丝了！”齐蜜笑道。
齐夫人没说话，视频暂停放大的位置，不是凤凰女的脸庞，而是她身上旗袍的凤凰。
厉家私人飞机上，厉奶奶看着报纸头条上印着的照片。
“是双面三异绣啊，就是这件衣服。”
“奶奶，怎么啦？”厉复凑过来问。
厉奶奶摇摇头，取下了老花镜：“你可知道这个所有人都在找的英雄是谁？”
厉复点点头：“嗯，我知道。”
“她就是……”厉奶奶一滞，“你知道？！”
厉复揉了揉鼻子，赶紧改口：“孙儿不知，可好奇了，奶奶告诉我吧。”
厉奶奶伸出食指点了点厉复的额头：“看来你是知道了，她就是……”
“莫……”
病房内，齐夫人低声说了一个字。
莫芢还以为齐夫人是在叫自己，连忙应道：“齐阿姨，我在这里。”
齐夫人如梦初醒：“哦，莫芢啊……阿姨想问你，你姐姐，就是那个嫁去陆家的莫易怎么样了？”
莫芢知道上次齐夫人和莫易因为项链的争执，以为齐夫人是想到了什么报复的法子。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那天爸爸在现场等了好久，听说姐姐是最后一批被救出来的。她和陆少爷都受了伤，失血严重，当时就被送去医院抢救。可是姐姐那个人……可能没怎么进过医院，也不了解现代医学，不肯输血，还跟医院吵了一架，后来非拉着陆少爷一起去了公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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