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存在，你现在看到的仙人可能就不止我们两人了。”回想起前文明和如今文明的那些熟悉的人们，殇叹了口气，将答案告诉了奥托。
“即使是不死不灭的仙人，也不行吗？”奥托将问向华的话语再度问向了殇。
殇摇了摇头，语气中尽是遗憾：“仙人仙人，归根到底，也是人啊。而身为人，我们无法做到让死者死而复生。”
听着这相似的回答，奥托彻底断绝了寻仙复活卡莲的这条道路，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此次来到神州的结局是一无所获，至少他还可以缔结神州这个强有力的同盟，让那些觊觎天命的存在和天命中的其他势力收收它们那丑陋的爪牙，甚至顺利的话还可以收获两位仙人的人情。
不过这事现在还不是商量的时候，至少也得等战斗结束之后再进行商量。
而在奥托思考之时，华和李素裳之间的战斗已然来到了尾声。
尽管这场战斗因为李素裳力竭的原因并没有胜利者，但华却清楚的明白，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场战斗其实是她输了。
毕竟她失去了神音，无法完全接下李素裳最后一招的太虚剑神，而且她也回答不了李素裳代表七剑们向她所问出的问题。
“属于我自己的道路………”华抬头看向天空，叹了口气：“真是个值得思考的好问题。”
“华。”这时，殇走了过来，打断了华的喃喃自语：“怎么样，战斗伤势严重吗？”
华摇了摇头：“放心，没多大事。不过素裳就不清楚了。”
“放心吧，太师父，我也没事，之前只是有点力竭而已。”李素裳在程凌霜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过来。
程凌霜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李素裳的肉：“哼，现在也是。”
见此情景，殇无奈摇了摇头，接着拿出黑渊白花恢复了李素裳的体力。
数秒后，感受着此刻生龙活虎的状态，李素裳放开了搭在程凌霜肩膀上的手：“多谢了，殇。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师祖伯了。”
殇哈哈一笑：“不用这么约束，素裳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李素裳两眼放光：“真哒？！嘿嘿，殇你真好！”
看着李素裳这一点也不尊师重道的行为，程凌霜虽是无奈，但碍于师伯他自己也不在意的缘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段时间后，程凌霜带着身体还需要休养修养身体的李素裳离开了此地。
同时离开此地的，还有苏湄和马非马两人。
见状，奥托深知时机已到，于是他在殇和华也要下山的时候叫住了两人，并以天命主教的身份向能代表神州的两人提出了一个交易，一个让天命和神州结为盟友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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