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师妹，要不来我房里坐坐吧，我有一些上好的灵茶，咱们一起尝尝？”
“不了，黑师兄，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凌霜目光闪躲，心中满是警惕，实在不想跟黑风相处太久。
杨成见状，伸手去抓凌霜的手，凌霜反应迅速，侧身躲开。
杨成佯装遗憾，说道：“凌师妹，要不我请你去灵韵斋吧。上次在擂台上对你出手，实在是对不住，我一定要好好向你赔个不是。”
“黑师兄，不了，上次是因为我不了解情况，误会了黑师兄，应该是我向黑师兄道歉才是。”凌霜言辞恳切，试图敷衍过去，但心里却是已经把黑风给恨透了。
“诶，凌师妹也是不了解情况嘛，我怎么能怪凌师妹呢。再说，那次我还得好好感谢凌师妹呢。”杨成满脸堆笑，语气亲昵，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凌霜。
“黑师兄说哪里话，师妹什么也没做呀。”凌霜见杨成那眼神十分露骨，连忙低头，不与杨成对视。
杨成煞有其事地解释道：
“其实上次在擂台上，两场比斗下来，我灵力消耗不少，几乎有些不支了。
要是再来一个强者挑战，我可能就撑不住了。
正好凌师妹来了，我才轻松拿下一局，获得了参赛资格。
凌师妹对我的帮助，那可太大了。我怎么能不表示感谢呢？”
“黑师兄，我也不是故意上去帮忙的，还是黑师兄自己实力强。”凌霜连忙说道，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凌师妹一直拒绝我，难道是因为杨成那小子？”杨成故作吃醋，试探道。
“不是不是！”凌霜急忙摆手，神色慌张。
“黑风”这句话正好提醒了凌霜，她不禁暗忖：
“这黑风可不是善茬，如果一直拒绝，他对我没了兴趣，到时候想引诱他出来可就很难了。
再者，如果黑风怀疑是杨师弟的原因才不跟他接触的，岂不是给杨师弟招来灾祸？”
如此想着，凌霜不由责怪起自己来，如果因为自己而坏了计划，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而且还会招来麻烦。
正在这时，杨成的声音再度传来。
“那凌师妹为何连顿便饭都不肯赏光？”杨成步步紧逼，眼神露骨地盯着凌霜。
凌霜抬头看了看杨成的脸色，见他面色不悦，连忙搪塞道：“我只是不想黑师兄破费。”
杨成满不在乎地说道：“一顿饭能花几个灵石？师兄我可不缺灵石。凌师妹，可否赏光？咱们去灵韵斋？”
“那好吧。”凌霜犹豫再三，最终无奈答应。
……
这顿饭吃得实在煎熬，灵韵斋内珍馐美馔，可在凌霜口中却味同嚼蜡。
她心底满是恨意，却不得不强自压抑，还得与“黑风”假意周旋，这般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凌霜神色紧绷，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自然，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怨愤，却又迅速掩饰过去。
杨成平日里自诩为人正派，此刻却不得不扮起好色之徒，说着那些轻佻且不着边际的话。
他脸上堆着刻意的笑容，眼神中佯装出轻浮之意，实则内心满是无奈。
不过，几番接触下来，两人的关系表面上倒是“增进”了不少。
之后几天，借着送丹药的借口，杨成又以黑风的身份与凌霜碰面两次。
每次见面，凌霜愈发熟练地隐藏情绪，杨成也更加游刃有余地扮演角色。
两人间的互动看似愈发熟稔，关系仿若“升温”了许多。
在这段时间里，杨成也与柳思思会面一次。
柳思思给他带来了许多关于阵法和灵药的书籍。
此后，杨成便一门心思扎进阵法的钻研之中，数日下来，杨成对阵法的理解更深了一些。
同时，他还特意拜托柳思思，从内门求购了一些二阶灵符。
当这些灵符入手，杨成只觉心中底气大增，对于即将到来的行动，把握也多了几分。
其实，杨成最渴望求购的，是当初张纪文所用的那种剑符。
可一番打听才知晓，剑符虽同属符箓，却与灵符有别。
剑符乃是金丹修士将自身一丝剑气封印于符箓之中凝练而成。
因其制作需金丹以上修为，所以剑符起步便是二阶。
二阶剑符，威力相当于筑基大圆满修士全力一剑，甚至筑基大圆满修士若没有强悍的防御手段或极快的身法，遇上也极有可能命丧当场。
至于三阶剑符，制作难度更是高得难以想象，具体如何制作，柳思思也无从知晓。毕竟，这等高端符箓，已超出她的接触范围。
制作剑符所损耗的灵力，超乎想象，甚至比金丹修士自行施展一道剑气所需灵力的两倍还多。
而且，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宝在制作过程中也会受损，受损后需耗费十日以上时间温养，方能恢复如初。
再者，金丹修士灵力损耗后，同样需要十日以上的苦修，才能尽数恢复。
如此高昂的代价，金丹修士怎会轻易浪费自己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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