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磕磕巴巴的，眼中泛起迷茫，似乎想说出什么。
嘴中却是如被下了禁制一般，难以吐出声音！
一道道身影，不断出现。
滚动的气血与火焰之间，老山羊看到一名拎着斧子，没有头颅的男子。
似乎在仰天长啸，挥动巨斧。
看到了一名背影散发着璀璨光辉，满头金发飘动，如万阳之主。
迈步行走苍茫，镇压星空众生！
还看到了许多神秘莫测的身影。
这些身影，环绕许深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哪怕像是在动。
都没有一丝一毫气息，如同一幅镜像一般。
有的更是只有影子，又或是一幅画卷。
“他到底在做什么？！”
“那个没脑袋的，难不成是那...刑天？！”
“还有那个金发...”
老山羊心底在怒吼，它现在感觉许深所展现的一切。
比在地府时候还要诡异！
没谁可以解答老山羊心底的问题，哪怕是上方那两道恐怖的身影。
它们像是没有魂魄，只有本能一般。
张开双翅，将许深护在了中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老山羊突然浑身一震，死死盯着那其中的一道身影！
对方...在慢慢虚化，消散！
不对！
那不是在消散！
对方的一切，都在渐渐化作...线条！
“这是...法纹？！”
“这小子在创造法纹！？”
它喃喃着，下意识疯狂摇头。
“不对，不可能，若那个没脑袋的真是刑天。”
“这小子将对方化作法纹那简直是找死！”
“这等存在，等这小子成仙了才能勉强刻画...”
一双羊眼死死盯着许深，略有狰狞。
它想不懂，甚至很困惑...
噗！
突然，许深一口老血喷出，他的身躯不断颤抖。
面色惨白如纸。
却依旧没有停下。
“这小子不能给自己玩死吧？”
老山羊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这小子弄醒。
它看了一眼还在守护许深的凤凰，取消了这个念头。
“他那身骨头，估计是死不了。”
“但就怕他真在以这等存在创造法纹，那会直接毁灭本源。”
“本源没了，骨头再硬有个屁用...”
它眼中浮现焦急。
“羊吗的，不能拖了！”
眼看许深那脑袋都快裂开了，老山羊人立而起，肌肉膨胀就要冲过去。
唰！
许深突然睁开双眼，爆发出两道璀璨的神光，照亮那一片黑暗。
明显可以看到，那双眼尽是喜悦！
周围的一切，消失了。
连带着那全部化作如法纹一般的身影，也渐渐散去。
许深虽面色惨白，脸上尽是鲜血，可却浮现了难以压制的笑容。
“竟然...真的可以。”
“法纹之路的根源，真的在此么？”
他喃喃着，看着自己手中不断浮现的一丝又一丝纹路。
半晌后，突然一声苦笑。
“这因果欠大了。”
“不去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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