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黄看着消失在拐角的来福和附子，眼神中露出些许期盼，轻轻道：“也不知这次能不能行，若还不行，那可真没机会了。”
“师父，你说什么？”
白芨没听清师父的嘀咕，歪头看向它开口问道。
麻黄收回视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你先把这药送回去吧，别让好奇的猫儿叼了去。”
“喵！”
白芨答应着，正要上前叼起那荷包，却见师父走过来迟疑问道：“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两个男人相爱后，又分开，最后各自娶妻的故事，后来怎样了？他们有没有生小孩？”
白芨皱眉回想许久，才想起师父说的上次已是一年多前，得亏它记性好，还记得。
忙道：“师父说的是《龙阳段北情》吧，那两个人各自娶妻后，还是忘不掉彼此，最后又在一起啦。至于有没有生小孩，先生没讲。八成是没有的，那故事中龙阳娶的妻子是与他青梅竹马的公主，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后，出家当尼姑去了。
那段北的妻子则因为救他被坏人刺死了，因着这个，那段北还伤心了许久，后来还是在龙阳耐心的陪伴下才渐渐好起来。
麻黄听完只觉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面色难看道：“这是什么破故事，结局应该改改。”
白芨没想到师父会忽然对这故事感兴趣，笑着道：“师父您算是说对了，这故事好多人都不满意结局，非要让说书先生改。言说，要么让他俩始终坚定的在一起，不娶妻祸害别人；要么，让那公主将龙阳休弃，让段北的妻子不去救他，叫他直接被杀死，龙阳殉情。最后，有情人终成野鬼。”
麻黄顿觉这结局才有利身心，满意点头道：“这个好，最后可改了？”
白芨先点头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道：“当时有个富贵夫人给了那说书人好多赏钱，那说书人满口答应说会按照她的意思改。可为了庆祝得的这笔意外之财，那个说书人当晚喝的酩酊大醉掉河里淹死了……”
麻黄深吸一口气，只觉心口有亿点点堵，忙对白芨道：“去吧，去吧，快去吧，赶紧把药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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