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卿面色晦暗不明。
他是亲眼见过叶宁宁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的。
或许余承灏也撞见了……
不等他说话，沈玉山又逼问余承灏：
“小师妹能对你做什么？”
“是你的心眼太小，心理承受能力太弱，道基不稳才会如此吧！”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余承灏既不反驳，也不承认。
他呵呵呵呵低笑几声，笑容低哑，毫无温度。
余承灏知道师门里几个兄弟对叶宁宁都没安正常心思。
他冷眼看着几人，道了一句：
“你们以后也会经历的。”
叶宁宁是有点心机在身上，但手段却并不高明，一眼就能识破，只是沉溺其中的当事人，容易被她迷惑。
等叶宁宁利用完他们之后，他们师门其他几个兄弟，下场也不见得会比自己好多少。
沈玉山：“？？？”
温如卿：“……？”
两人都没听懂，只觉得余承灏说话没头没尾。
后者见他们还是懵逼状态，苦笑一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跟师兄姐们谈笑风生的陈溪：
“并不是所有小师妹，都是有良心的。”
沈玉山点头：“那是，像我们小师妹那般良善的人，着实已经不多了。”
余承灏懒得辩驳：“……”
即便他们两人这会儿说晚上出太阳，他也赞同。
温如卿看他状态不太对，提醒了一句：
“全大陆新生代比试即将开始，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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