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人战意滔滔，冷哼道：“谁降灾给我们，就杀了谁！天国降灾，就杀了天国！西土赐难，就破碎西土！”
圣罗兰笑而不语，眼神嘲弄。
他身后，又走来一麻衣头陀，鸡皮鹤首，身体干瘦，披着麻衣，露出肋骨。
“伽叶上师亲传弟子，苦难小上师。”有人惊呼。
“他为何叫天人前辈师弟？”佐佐木海沙不解。
“家父曾在婆罗门修炼，此人已四百岁高龄。”夜雄军解释，盯着苦难小上师。
叶天人笑道：“苦难师兄老胳膊老腿，也来参合？”
“华夏出魔，不得不除！老朽不功成，不身退！”苦难小上师双手合十，呵呵一笑，“天人师弟，你以后就没机会吃了！”
“民国初年，我见战火连绵，到婆罗门参悟法门。咱们曾秉烛夜谈，有几分师兄弟情谊，你退去吧，我不杀你！”叶天人豪迈一笑。
“不过，你们回去后，也记得吃饭，多吃人间饭。别忘记，你们化缘化的是人间缘分，吃的饭是地球上长出来的！多尝人间烟火，别住得太高太远！”
“高远是为了免俗！”苦难傲然笑道，“我们信神苦行，要远离世间纷扰。”
“若想清静成神，就要超然物外，不问世事！”叶天人冷笑道，“你们能成为真神吗？”
苦难小上师迟疑。圣罗兰则笑道：“我们进入天国西土，也未尝不可！不信神，神灵会降灾的！”
“你们难道不应以天下苍生为念？知道多少文明毁在天国神灵之手吗？”
“有些传说，不过是你们虚张声势！”叶天人冷冷一笑。
“这有卷‘上古浩劫卷轴’，欧洲出土，距今三万年，记载了天国降临灾难的情景。”圣罗兰递上一本古希伯来文羊皮卷。
“父亲（大师兄、左护法），小心有诈！”夜雄军等人都提醒。
“无妨！”叶天人接过卷轴，一页页翻阅。他曾与考古、国学大师相交，甲骨文、梵文、希伯来文……各种古文字都认得。
叶天人缓缓翻阅，圣罗兰和苦难小上师，并没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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