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就是殷无邪。”
程九九无情抖落二师兄的黑历史，“二师兄之前总想向我透露天机，他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呱呱叫。”
“……”好好的雷电顿时阴暗的扭曲爬行着，“这种好事你不早说？”
“你跑的那么快，我有机会说吗？”程九九哼笑一声，“你刚是不是输给你师弟了？”
“切磋而已！哪有什么输赢？不论输赢！”雷电滋滋滋滋滋，一看就是破防无比。
程九九不解道：“你俩也有许久未见了吧？何至于打起来？”
同门相残可是禁止的，大师兄怎会破戒？
“天性相克，见了他就想劈，没办法。”
“……”
程九九好像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直勾勾的盯着大师兄如今的形态，心里有些怅然。
“上回为什么要跑？”程九九的脸色正经了许多。
“害怕呗……”一不注意就说了心里话的雷电迅速扭成麻花状，“小师妹，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程九九：“你说呢？”
雷电：“……那我走？不打扰你和师父约会了！”
程九九：“师父在这里，你走去哪儿？”
雷电：“到处历练喽，争取早日修得人身，再与师父相见，至于这副模样，就不给师父他老人家看见了。”
程九九：“你说谁老？”
雷电：“师父喽！他老人家就是老呀！”
程九九气得从陆万里怀里跳下去，扬着拳头去揍大师兄，“你才老！你最老！”
“胡说！师父才老！”
俩人小学鸡吵架，闹得雷鸣电闪，草木焦黑。
陆万里旁观了一会儿，觉得怀里空的厉害，便长手一捞，一把抱住媳妇儿的腰，火上浇油道：“小九，我老吗？”
“不老不老，嫩得能掐出水来！”程九九嘴上安抚着陆万里，一边狂揍雷电，薅住他后揉圆搓扁。
雷电：“……”偏心！师父就是偏心！
“哼！不跟你玩了！”都不能动真格的，“我找殷无邪去！”
那个家伙可以随便揍，随便劈！
雷电咻的一下遁走，快得程九九都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已经空了。
程九九：“……”
她跺了跺脚，靠在陆万里的怀里平复气息。
“不用追吗？”陆万里淡淡道。
程九九摇摇头，“算了，大师兄不愿意留下，不必强人所难。”
“嗯。”陆万里轻轻抚摸她的后颈，帮她放松紧绷的情绪——有点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程九九弯唇笑了笑，有被安抚到。
“其实大师姐如果能动弹的话，应该也不会留下。”
程九九莞尔道：“我们以前都是独来独往的，只有回到师父的景御宫，大家才能碰个面，总是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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