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池爽快道：“行。”
“还有手机里的线索也得给我看。”
“合着你昨天就想好了，今天专门来这里堵我们呢。”
“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行。”绍池接过她手里的数据线。
这姑娘心思缜密，还会开锁，告诉她未必是件坏事。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这开锁的技能学会……
绍池一边将简化后的线索告知白洱，一边打开了手机。
手机封面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可爱女孩，笑容纯真。相册里有许多猫咪的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些画稿。
最后一段视频看上去是偷偷录下来的。
绍池点开。
里面传来一段争吵的声音。
先是一个女生言辞激烈道：“邓阳，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这些小猫多可怜……”
“你有病吧？”邓阳打断她，“畜生就是畜生，我杀十只百只又怎么样？你去报警抓我啊！你收养这么多猫有什么用，这群畜生能回报你什么？能死在我手里，已经是对它们的恩赐了！”
“你简直无可救药！”
“圣母，你这么善良，不如由你代替那些小家伙？我玩得开心了就没空杀它们了。你不是去告状了吗？有用吗？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听话，我能怎么收拾那些猫，就能怎么收拾你……”
赵佳禾摇摇头，咬着牙道：“畜生不如。”
白洱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她对二人说道：“我先走了。”
“我们也走吧。”
赵佳禾问：“去哪儿？”
“去找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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