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城市改造者顾不上自己此时满面板的负面状态,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用力拍了拍爆栗子的动力盔甲,发出“砰砰”的声响,却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心中一紧,连忙呼喊后面的同伴,将对方一起拖进了盾墙之中。
“T.M.D,陈雨薇你不是江南人吗?怎么比远北的老娘们儿都虎,咱们亭里面一直引以为傲的零伤亡,可不能因为你打破喽!”
如此大当量的爆炸伤害,就像是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即使身穿明辉花立甲亭最先进的动力盔甲,孙长河此时的血量也只剩下一丝。
要不是龙族职业得天独厚的天赋,他恐怕当场就要交代在这里,此时摘下头盔,面容比城市改造者还要凄惨,除了耳朵之外,鼻孔和嘴角都在流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还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笑骂了几句,却没有责备对方。
“别说话,别说话,你的瘗露泪呢?诶呀,先喝我的吧。”
身受重伤的孙长河无法动弹,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已经不能继续参加战斗,就连包裹都打不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陈雨薇看到这一幕一阵心疼,只能把自己的瘗露泪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对方喝了一大口,顺着喉咙流下去,让他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李鲲鹏也拿出一根麻绳,简单地将对方和自己绑在一起,然后带着对方撤离前线,前往后方进行紧急治疗。
“谁那里还有炸药?”
小小的插曲,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破坏了明辉花立甲亭的进城计划。
周砚桥知道此时的情况怪不了任何人,努力克制着,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愤怒,就连询问的话语都在咆哮,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环顾了一圈,所有人都失落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沮丧,如今的战局,谁也不能未卜先知地预料到此时的情况,炸药就只有这些而已。
“通讯求盗,让后面送一批炸药上来,另外让骑兵部队准备就绪,一旦城墙破,马上进行冲锋。”
无奈之下,周砚桥只能对临时担任自己副手的朱岩冰下达指令,看着眼前将自己阻拦在战场之外的城墙,高大而坚固,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亭长大人,您再加把劲啊。”
“头儿!那群普鲁士的叛军炮兵已经被我们解决了,火炮重新落入我们手中,正在校准弹道准备开火,不过有一个上国玩家让他溜了,他的身法太快,我们抓不住。”
城堡内的战场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鸣龙的体力已经支撑不住,地动之师的战斗已经开始混乱,动作不再整齐,步伐也不再坚定,就像一群失去了头领的羊群。
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破开城墙,才能将这场战斗推向胜利的结局,但是地动之师却开始攻击眼前的敌人,作战方式毫无逻辑可言,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了舵手的船只,四处飘荡。
而利用NPC进行死亡冲锋的大熊国玩家,此时也得到了战友传来的好消息,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让人不寒而栗。
“哼,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让后面的同志们优先攻击那些大家伙,只要保住了城墙,等战斗结束马上开启传送阵,我们大军到来之时,就是普鲁士灭亡之时!”
“砰——咻——轰隆!”战场上僵持的局面,在伴随着一枚枚炮弹袭来之后出现了转折。
炮弹就像一颗颗流星,划过天空,带着死亡的气息,地动之师再强,也没有部署口空中力量拦截兵种和反炮兵兵种,此刻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势大力沉的实心炮弹,瞬间在战场上扬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和物体都掀飞了起来。
大熊国玩家基本上都退居在后方,站在安全的地方,眼睁睁看着沙俄的NPC士兵,和地动之师的白骨士兵,一起被炮火轰成了碎片,眼神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赫然流转着一丝残忍和畅快,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同志们冲啊!塔楼上的召唤师不行了!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在西北塔楼的走廊里,战斗的火光与硝烟从未停歇过,狭窄的走廊中,密密麻麻的尸体横七竖八堆砌了一地,鲜血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洼,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双方的战斗已从走廊蔓延到了屋顶上,喊杀声,刀剑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死亡乐章。
一名掷弹兵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手中的锻铁手雷用力一甩,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朝着塔楼之中飞去。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塔楼都为之颤抖。悬浮在半空中的召唤法阵,此刻竟然闪烁了两下之后凭空消失。
下方的地动之师也开始混乱且没有逻辑,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七零八落,各自为战不再配合,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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