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我来了，小企鹅~”
杰罗姆放开自己捂着眼睛的手，拿起桌上的带血铁锤，轻轻的敲击在，自己走过的墙壁上。
铁锤和墙壁的敲击声在封闭的黑暗中回响，交织着奥斯瓦尔德慌乱的脚步声，喘气声，杰罗姆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桀哈哈哈！”
奥斯瓦尔德捂着自己瘸着的一条腿，听着回荡在黑暗走廊里的笑声，吓得腿上功夫又快上几分。
突然，哐当哐当。
本就是黑暗里摸瞎，应该是奥斯瓦尔德下楼一脚踩滑，顺着楼梯，就摔了下去。
“哇哇哇~”
“小企鹅怎么变成这样了？”
杰罗姆顺着声音找到楼梯口，一手握着铁锤，一边笑着，伴着微微月光往下走去。
就在下面，一个黑影正趴倒在地。
“让我来帮你看看吧。”杰罗姆笑着挥动手臂，一锤子砸了下去。
咚！~
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楼梯里，就在杰罗姆感觉到不对，扯开那层黑色外衣才发现，那是一具裹着黑色大衣的木块。
咔！~咚
“你这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奥斯瓦尔德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液，将楼梯大门用力一甩，彻底关上，奋力将旁边的柜子拉倒，把门堵了起来。
看着走到门前玻璃的小丑，吓得奥斯瓦尔德脚下一滑，就摔倒在地。
听着里面杰罗姆的笑声，奥斯瓦尔德慌不择路的从来时的阳台，挂上挂钩下楼去了。
“桀哈哈哈！”
杰罗姆看着惊慌逃走的奥斯瓦尔德，拿起手上的锤子，朝着大门上的锁，使劲的敲打起来。
“小企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桀哈哈哈！”
...
“A队，A队！”
“法克，加勒特，乔茜...”
直到搜索到楼层顶部，巴恩斯，戈登，哈维三人也没有发现小丑-杰罗姆的踪迹，就连联系队友的对讲机，也没了回应。
“法克，他们不会是？”
“混蛋！”
“放心吧，他们可是你选出来的精英！”
戈登看着气愤的巴恩斯警监，抬手放在巴恩斯宽敞的后背上安慰道：“说不定是对讲机没电了？”
“你可真不会骗人啊，吉姆。”
是啊，对讲机就像是耳朵一样，没电就是不要耳朵，那可是多么不切实际的一个想法。
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释了。
巴恩斯烦躁的将房内的一个桌子掀开，踹了两脚，这一踹。
嘭！~
手雷连接在桌旁的引线，被掀开的桌子扯开，本来戈登三人任何一人经过时用脚绊开了引线，都会被这几十片弹片刺破身体。
这下子由于厚实桌子的阻挡，只有愤怒的掀开桌子的巴恩斯，被一枚弹片射中大腿。
巴恩斯捂着受伤的大腿，紧咬着牙，看向正在为自己包扎的戈登。
“谢特，敢死队都比你温柔。”
“话说，这些混蛋都不喝酒的吗?”
戈登摇摇头，没有说话，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巴恩斯的大腿被刺穿，不过，哪怕不是动脉被刺穿，戈登也不敢冒险。
失去联系的小队，提前埋好的炸弹，以及不见踪影的犯案人，谁知道这屋里还有没有炸弹，或是那个埋下炸弹的人，听见声音，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救援应该很快就到了。”
一旁的巴恩斯，看着哈维和戈登紧张的神情，为缓解紧张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了，吉姆？”
“我听哈维说过，你之前可不是这样铁血的办案方式。”
“我吗？”戈登缓了口气，想着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事情说道：“芭芭拉说，我内心有一个潜藏的恶魔。”
“说我准备好对恶魔屈服。”
“你知道吗，戈登。”
巴恩斯看着有些迷茫的戈登，坦然说道：“我第三次派驻时，我被派到沙漠...”
“...”
“我遇见了一个囚犯，他想利用沙尘暴逃跑。”
巴恩斯接过哈维递过来的水杯，喝着。
“谢特，这是白水？”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快讲你的故事。”
哈维不耐烦的催促着，只觉得手上差一把瓜子，巴恩斯无奈的摇摇脑袋，喝下一口十几度的白水，眼中彷佛又是那个沙尘漫天的荒漠。
“我抓住了他，用枪抵着他的嘴，我以为我只是威胁他。”
“可结果~”
巴恩斯一抹脸上的冷汗，脸上满是纠结。
“砰！~”
“我打爆了他的头。”
戈登安慰着失落的巴恩斯。
“可你们的境地不一样，你是为了守护。”
“有什么不一样。”
巴恩斯打断戈登的话吼道：“那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
“吉姆！”
巴恩斯看向戈登，把手上的水杯递过去。
“我想告诉你，我们都是普通人。”
“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只有法律才能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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