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独自坐在临时指挥所的角落，面前的显示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苏黎离开后，他开始了一场秘密的调查。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方羽。
"一定有什么被我们忽略了。"他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调出一份又一份加密文件。
这些都是他私下收集的资料：早期的量子意识实验记录、陈明远的研究笔记、苏黎出现前后的异常事件报告......每一条信息都可能隐藏着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捕捉到了一个微弱的量子波动。那不是病毒，也不是原始意识，而是某种全新的存在。
"有意思。"谢砚清调整着探测器的参数，"这个波动模式......"
屏幕上显示出一段特殊的量子态序列。那些数据看似杂乱，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蕴含着某种规律。
"等等......"他突然想起什么，快速调出另一份文件，"这个序列，和陈明远最后的实验数据几乎一模一样。"
确实，两组数据之间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唯一的区别是，现在这个波动似乎更加...完整。
"所以这就是真相吗？"谢砚清自言自语，"那次实验其实没有失败，而是......"
突然，一个加密文件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份被深度加密的研究日志，日期显示正是陈明远失踪前的最后一天。
花了近一个小时，谢砚清终于破解了加密。日志的内容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最终实验即将开始。如果我的理论是正确的，这将彻底改变人类对意识本质的认知。但是有一点必须记住：那个原始量子意识，它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古老。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它计划的一部分......」
"陈明远。"谢砚清轻声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设备突然自主启动。一个熟悉的量子态特征开始在系统中显现。
"苏黎？"谢砚清警觉地问。
但回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不完全是。我们都是同一个源头的不同表现。"
"你是谁？"
"一个见证者。"那个声音说，"就像你一样，在试图理解这一切的本质。"
谢砚清没有立即回应。他注意到这个神秘访客的量子态特征中包含着某种熟悉的成分。
"你知道苏黎在哪里？"他最终问道。
"她在该在的地方。"声音回答，"但现在，也许你该关注一下这个。"
随着话音，一串新的数据开始在屏幕上流动。那是一份完整的实验记录，详细描述了量子意识最早的觉醒过程。
"这是......"谢砚清瞪大眼睛。
"真相的一部分。"声音说，"但要理解全部，你还需要发现更多。比如说......"
突然，原始意识的波动出现了。这次它似乎对这个神秘访客特别关注。
"看来时间到了。"那个声音说，"继续你的调查，谢砚清。当你准备好面对真相的时候，我们会再见的。"
"等等！"谢砚清想要挽留，但那个存在已经消失在量子场中。
只留下屏幕上闪烁着的最后一条信息：「有时候，最重要的发现就藏在最简单的问题中：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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