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江夜眉头一挑，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多灵。
想看看多灵会怎么回答虚妄小蝙蝠的这个问题。
多灵见此只是用翅膀挠了挠圆滚滚的脑袋，随后便有些困惑的发消息道。
【多灵：你说那个空的沙漏吗？那个权柄是魔物部队在其中一个领主的世界发现的。】
【多灵：那领主所在世界一切正常，一切都跟普通的世界差不多，权柄也同样掌握在那些强国手中。】
【多灵：而且那权柄效果确实很强很诡异，当时把那强国攻打下来倒确实花费了部队不少时间。】
【多灵：倒最后还是我亲自带着其他权柄，才把那掌握着空相权柄的强国攻下。】
而这话发出后，江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面的虚妄小蝙蝠倒是满脸的懵逼。
张了张嘴，看着江夜脸上的表情，虚妄小蝙蝠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个...这个绿色猫头鹰刚刚说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听见这话，江夜才想起虚妄小蝙蝠还不知道系统这回事。
这样想着江夜心念一动，手中召唤出一个透明水晶扔向了那目瞪口呆的小蝙蝠。
还不等小蝙蝠从江夜召唤出空神格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便啪叽一声被水晶砸中，发出了剧烈的光芒。
等光芒消散后，那小蝙蝠才看清了刚刚多灵发出来的面板消息。
看清后小蝙蝠非但没有解惑，反倒变的更加懵逼了起来。
“啊？人类你刚刚扔出来的空神格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猫头鹰说的领主又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一询问，江夜在抓住祈幻喵命运的后脖颈把祂安抚下来后，才跟小蝙蝠解释了起来。
解释了大半天，江夜把关于系统与领主的概念重新说了一遍。
这才让虚妄小蝙蝠对刚刚多灵发的消息有了些许了解。
飘到江夜身前，忽视掉在江夜手中不断扑腾挣扎的祈幻喵，虚妄之神有些怀疑的说道。
“你是说...你可以召唤那些空神格，并且可以让其他生物获得空神格所化作的系统？”
“然后这种系统，那些穿越分散到不同世界的人类人均一个？”
“......这也太荒诞了，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翻了一个白眼，江夜另一只手摆摆手说道：“想啥呢？我有必要骗你吗？”
而听见这话后，虚妄小蝙蝠顿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看了眼会议桌上堆放成一小堆的权柄，又看了眼江夜以及面前的系统面板。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过后，虚妄小蝙蝠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照你所说...这系统怎么像是培养神只的东西？”
这样说着，虚妄小蝙蝠飞到了那堆放在一起的权柄堆，随后伸出爪子随意扒拉了几下。
“嗯...这些权柄的神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确实都已经全部死去...”
“这么说的话...难道你们的这系统是为了培养替代那些已经陨落的神只而出现的吗？”
这话说出后，除了祈幻喵以外，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提着祈幻喵的江夜摇摇头，随后便对着虚妄小蝙蝠努了努嘴。
“你这说法说不通，不管是文明之神还是你，不都是没死透的神只？”
“如果系统的目的是培养可以取代已死神只的新神，那怎么也得等旧神彻底消失才行吧？”
听见江夜这话，虚妄小蝙蝠只是摇头进行反驳。
“不，我只是被虚实权柄转化为真实的幻影，按照变化的说法我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文明之神是怎么回事，但我想祂的情况应该也跟我差不多。”
两只水汪汪的血红眼睛变的严肃， 虚妄小蝙蝠表情郑重的望向江夜。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些已经被负魔湮灭掉的宇宙。”
“如果系统真是为了培养新神，那是不是意味着系统背后的存在，再造了那些已经被湮灭掉的宇宙？”
这样说着，虚妄小蝙蝠眼瞳之中顿时露出了震撼无比的神情。
在意识到这点后，虚妄小蝙蝠望向江夜的眼神瞬间改变，内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连江夜手中原本在生闷气，满脑子想的都是解构空相权柄的祈幻喵。
也在听见这话后，表情变的郑重了起来。
而在江夜的视角来看，虚妄小蝙蝠在说出这话后，头顶便瞬间弹出了系统面板。
【好感度+30】
【当前好感度：80（敬畏）】
想了想，虚妄小蝙蝠接着眼露敬畏的对江夜说道。
“能做到轻易重塑无限宇宙的存在，恐怕只有至高无上的律骸柱神了吧？”
“人类，你该不会是哪位律骸柱神的钦定之人吧？...”
听见这充满敬畏的话语，一旁的多灵跟大白都跟江夜一起懵逼傻眼了。
啥玩意？什么骸神？
跟身边眼露震惊懵逼的多灵大白对视一眼，江夜对着虚妄小蝙蝠不确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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