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抓挠头皮，问道：“这形神俱灭到底是怎么算的？应劫之体能不能应付？”
“应该可以。”妲己回答的很含糊。
“什么叫应该？”
“主人没发现吗？正常情况下，你彻底死亡后，我应该被强制解散才对，可不管我是被关在宠物空间，还是离你十万八千里，都能将你复活。”
“确实很反常。”
妲己继续道：“还有更反常的。并不是你死亡了，我就必须立刻将你复活，我可以自主选择什么时候将你复活，寻找什么地点将你复活，这个过程是发自我对你的忠心，而不是技能强制。”
这哪像是技能，这是智能加机制！熊启琢磨着道：“你好像说过，不需要尸体，也能将我复活？”
“是的。”
“这特么怎么看上去有点像存档啊？难道说你的技能不是护住我的真灵，而是我的真灵一直存在你那里，可不对啊，我的存档每秒都在刷新，这怎么判定？”
“这些都是我根据技能的原理所给出的推测，其实换做以前，形神俱灭算不得什么，圣人就有手段将其复活，比如我，我被娘娘复活过。真灵是绝对高于魂魄的，真灵未灭，魂魄就能重新凝聚，所以我才说，应该可以。”
赌命啊这是！赌对了强上一倍都不止。
熊启拿不定主意，等了一个多小时，重新对BOSS发起进攻。
很悲催，持续时间被降至1个半小时，血量貌似纹丝不动。
要不先帮妲己进化？也许应劫之体更进一步能保险一点。
没可能，宠物等级无法高过主人，他不先转职，妲己就没可能先一步突破限制。
直觉上，熊启还是很相信妲己的判断的，毕竟重塑肉身这样的事都能办到，没道理干不过一个技能。
他又试了下两个状态技能的觉醒效果，1个增加1倍的持续时间，1个单体变全体，都没撒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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