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是不是有点问题？她长得好看？最多不难看。”
“不难看？”陆其航笑得意味深长，“所以就算她洗坏你衣服撞坏你的车还是让她在你身边的理由了？”
蔡启停下手中的操作，冷笑着说：“你的小师妹我总要放在自己身边好好“关照”了。”
“在申城我已经仔细观察过，她只要稍微带一下，会给你惊喜，而且是我招来的，确实还要你多照顾。”
蔡启笑道：“反正你跟小离分手了，我们换个位置，你来带不是更放心？”
“不，不，你在更好，MD系列没你不行。”陆其航也知道核心技术已经被申请专利，谁还想来趟这趟浑水。
陆其航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一块：“我听说你上次去北城出差，带了舒小岱啊？你也有带女下属出差的一天啊！”
“她是女的吗？”蔡启一想起那天晚上耳根有点热，奇怪的是那天晚上睡得很好，就算她把腿都搁在了他身上，“全公司就她最闲，不带她带谁？汪工他们走得开吗？
陆其航很无奈：“女孩子也不容易，还是照顾点，他们组本来就是最后跟进的。公司里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多养眼啊，别给她整灰头土脸的。”
“公司不养闲人！”蔡启冷冷道，“我会公平对待，不是因为女的男的，不合适就开掉，就算她签了两年合同，如果她不混日子，我照样可以让她提前结束合同。”
“蔡启，你这么不讲情面，小心找不到对象，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麻烦的女人，我结婚生娃可能只会为了父母去做，任何人都无所谓。”
“你这是给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找理由吧？”
“我——”
蔡启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被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舒小岱就站在了门口，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光：“陆总，海城的特产新鲜的菱角要不要吃？”
蔡启只看她一眼就下意识地侧开了头。
那个瞬间，他觉得好像比“不难看”稍微好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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