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盈曦眨了眨眼，娘亲激动什么？
奶声奶气地声音带着欢喜，“一坨会追人的嘎嘎。”
帝九飒一直站在旁边，见娘亲终于睁开眼，便将拖在地上的大鹅往前又拖了一下，“母后，这鹅放肆，它竟敢啄本太子的屁股。”
陆九畹松了好大一口气，生怕他们把谁家孩子弄死了，她怎么赔得起？
“该死，煮了。”
又注意到儿子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头发也是湿的。
“掉进池塘里了？”
帝九飒笑着点头。
陆九畹：“啧啧，你们在水里打，那些鹅就看着它死，也不上来帮帮忙？”
帝盈曦奶呼呼的声音，“没有，它们只顾着欢欢喜喜地洗澡游泳，好没鹅心。”
帝九飒笑了笑，又低头看了眼。
看着看着，眼睛一亮，指着大鹅，“母后！鹅绒服！”
他之前穿的衣服里飞出来一朵白绒绒的毛毛，娘亲说是鹅绒！
这不就是鹅，鹅身上的不就是鹅绒？
陆九畹抱着女儿下来，蹲在大鹅旁边瞧，自言自语，“这一只也不够啊。”
帝九飒转身狂奔……
陆九畹：……
她更快。
放下女儿。
飞快往前搂住了狂奔中儿子的腰。
顺手将他卡在自己腰间。
“走，洗澡。”
帝九飒艰难地仰头看娘亲，“母后，我先去杀鹅。”
“那些毛够用了，可以用来做手套。”又回头叫女儿，“宝宝，跟上。”
帝盈曦摇头晃脑地大步跟上，“好嘞娘亲。”
晚上。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旁。
桌上有一道烧鹅。
帝盈曦坐在自己的专属椅子上，期待地等着爹娘将自己的餐盘装满。
帝江见她今日格外兴奋，忍不住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闻声问她，“想吃什么？”
帝盈曦贴了贴爹爹的手，“爹爹，骚鹅！”
帝江：“……好。”
两只烧鹅腿，给女儿夹了一只，又给儿子夹了一只。
帝九飒看了看碗里的 鹅腿，将鹅腿夹给娘亲，“母后，快吃。”
陆九畹欣慰地看着碗里的鹅腿，感动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谢谢儿子，母后爱吃。”
帝九飒开心地点点头。
帝江在一旁忍俊不禁。
帝盈曦见娘亲也有一只鹅腿，很开心，抓起鹅腿，“娘亲，干杯。”
陆九畹夹起鹅腿和她碰了一下。
夜里。
书房内亮着灯光。
帝江正坐在书桌旁思索新的政策，时不时动一下笔。
而隔壁连通的房间内，摆了一张大大的沙发，房间内还有满墙柜的书。
沙发上，母子三人正在认真看书。
陆九畹和女儿趴在沙发上，看着同一本绘本，完成每日陪她读书的任务。
“娘亲，猴子好丑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它们当我的老祖宗？”
陆九畹沉吟一下，“可以，细菌才是你始祖级的老祖宗。”
“娘亲，细菌又是谁？”
陆九畹忙翻了一页，“你看，猴子站起来了！”
帝盈曦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神奇地‘啊’了一声，“好厉害！”
而帝九飒一人缩在角落，沉浸地看书，尽管还不到五岁，但他的识字量已经足够支持他独立阅读了。
时间很快过去。
看完一本绘本的帝盈曦，独自重复翻阅了几遍之后，她的表情有点淡淡的。
陆九畹一看就知道她困了，“娘亲抱你去睡了好不好？”
帝盈曦往娘亲怀里一钻，点了点头。
“书。”她将绘本合上，转眼间，手下的绘本就消失了。
陆九畹探索了一下女儿的空间，发现里面全是吃的，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就好。
陆九畹抱着女儿，瞧了眼儿子，“九飒，娘抱妹妹去睡觉了，困了就叫你爹爹带你去睡觉。”
帝九飒的视线不舍地从书上抽离，看了眼娘亲和趴在娘亲肩膀上的妹妹，“好，娘亲晚安，曦曦晚安。”
帝盈曦困得蔫蔫的，叽里咕噜地道：“哥哥晚安。”
陆九畹将女儿抱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
困意就像一把安眠药，帝盈曦沾床就睡。
陆九畹坐在床边，看着她婴儿肥的腮帮子，听着她清浅的呼吸，满眼都是慈爱。
帝江从内室出来，瞧见儿子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认真地看书。
走近坐在他的旁边，只是静静看着，没喊他。
帝九飒读完一页，视线才从书中移开，看向爹爹，“父皇。”
帝江神色温柔，“嗯，父皇带你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帝九飒点了下头，“好。”
将书签夹好，把书放到一旁的桌上。
帝江轻易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一条手臂上。
“今天看到哪里了？讲了什么？”
帝九飒沉吟片刻，条理清晰地给爹爹复述自己看过的内容，还会分享自己的想法。
帝九飒的房间就在妹妹的房间旁边，进了屋内，帝江一边听他说，一边将他的鞋袜脱掉，外衫也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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