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之下,适逢李晔推销奇技淫巧之物。
几名儒士出于义愤,遂在会场吵闹,最终酿成血案。”
“砰!”
颖山先生抓起一方砚台,使劲的扔到门外,高声喝道:“丧心病狂!不知道是哪几位儒士惨遭杀害,吾要写一篇祭文缅怀。”
“这……。”白川激动道:“那几名儒生不过是泛泛,能得到先生的祭文,必然与日月同辉,与山河不朽!”
颖山先生接过对方递来的纸条,郑重的放在桌上,拱手后说道:“诸君死得其所,请受某一拜。”
白川哽咽道:“血性之辈纷纷慷慨就义,长安城内再无同道,吾道孤矣!”
“吾道不孤!”颖山先生愤然道:“给鲁中大儒去信,今次皇帝不给个交代,我等必不干休。”
白川却说道:“颖山先生稍安勿躁。
暴君已经掌控徐州,下一步必将占据朱家兄弟的地盘。
一旦阴谋得逞,平卢便是瓮中之鳖。
还请先救兖州,据朝廷于外,否则儒门必陷于水深火热。”
颖山先生略一思考,说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白川且等候消息。”
义愤是一回事,对兖州用兵是另一回事。
况且,山东儒门大多是世家豪门,在本地已经是根深蒂固。
就算李晔再强势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把豪门连根拔起不成?
看颖山先生有些迟疑,白川道:“王师范接掌平卢并没有皇命,且年纪幼小不能服众。
如果下属反对,李晔必然有借口进入淄青。
先生是少节度的老师,岂可看他坐危墙之下。”
颖山先生略一沉吟,说道:“若如此,是该做些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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