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挑眉，“你是经常看跳得比她好的？”
不是，他一个男人，没有接触过舞蹈方面的，还知道其中的门道，哪个跳得好哪个跳得不好啊？
冯炽侧过脸来看她，“清欢，她要是跳得好，也不至于五年都提不了干。”
沈清欢：“……”
他看问题还真是简单粗暴。
如果冯庆这也不算好，那就是她以前团里优秀的人才特别多。
这文工团还真是竞争激烈。
以前他们机关也有个文工团，那些个文艺兵从十一二岁就开始选进来了。
因为舞蹈得练童子功，很多人没有那条件可以从小习舞，所以得十一二岁就开始选人，进来练习。
冯庆进文工团算是比较晚的，她之前的基础是冯家专门请人教的。
可能这舞蹈老师专业水平的差别，她比不上从小进文工团的那些人。
当然，也可能是她天赋没有人家好。
沈清欢想起自己八岁那年，也去过少年宫学习舞蹈。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段时间总是肚子痛，错过了练习，没跟上，后来就没去了。
她之所以去学习舞蹈，也是沈奶奶觉得，她与其这么总是上房揭瓦地到处皮，还不如去跳舞消耗精力。
不仅减少了闯祸机会，还能学个本领。
她在下乡的时候，就后悔过自己当初没有支持下来，要是坚持下来了，她直接报名文艺兵，进文工团，也不至于下乡。
“清欢，在想什么？”冯炽视线没有挪开，依然在她身上。
她脸上的神色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沈清欢道：“我在想，要是我当初坚持跳舞，现在就不是医生了。”
“你现在还想跳吗？”
“不想。”
“等下次节日，你单位有节目表演的话，你可以报名看看。”
“不报。”
冯炽捏了捏她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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