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表示无可奉告，仅仅只是透露了双方有合作的影响。
这句话根本就是模棱两可，根本算不上是回答。
有合作的影响，但是有没有合作，这个根本就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这可以释放一个信号。
这样的信号，对于瑞辉药业集团的股价是利好消息。
同时也可以误导竞争对手，让他们产生误判。
在做出这个回答之后，孔仁义等人不再透露任何的信息，直接上车离开了。
所有的记者跟围观群众都傻眼了，这到底有没有达成合作？
以及瑞辉药业集团能不能收购杨风的新药的药方？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谈成功？”
“有合作的意向，也就是说瑞辉药业集团已经报价了，杨风也同意了，双方等待签约？”
“瑞辉药业集团如果真的收购了新药的专利，以后这种特效药就被黑心资本家拿走了！”
“不仅仅是新药的药方，很有可能整个药王集团都卖给了瑞辉药业集团！”
“杨风怎么可能会卖掉药王集团，难道他要为瑞辉药业集团打工？”
“瑞辉药业集团到底出什么价格，才可以让他同意收购？”
“瑞辉药业集团财大气粗，去年一年的营收就是上千亿美金，你觉得他们出不起这个价吗？”
“杨风难道真的把自己卖给了瑞辉药业集团吗？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糟糕了！”
“……”
孔仁义什么都没有透露，但是网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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