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几人出了诏狱，蒋献才对徐钦发问。
“气势迫人！但和圣上这种上位者又完全不同。”徐钦照实了自己对此饶感受。
“哈哈哈哈，确实。此人手上沾的性命不下万计，我的是真正的沾上，和我等这种下令杀人可完全不同！”蒋献看了徐钦一眼，徐钦也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才继续往下。
“此缺年被元廷封为国师，武功之高简直不可想象，完全可以是冠绝下。数年前，此人不知为何孤身一人深入中原，先是遭到数百武林人士的围攻，然后本官又带着上千我锦衣卫的好手，才成功将其擒拿归案。”起这事的时候，蒋献既有自豪之意，又让徐钦感觉到了他竟然有些悲伤。
“子敬你根本无法想象，当年的场景，上千锦衣卫伏击一个带赡人，居然伤亡数百，最后还动用了大量的火铳才成功制服此人。当时此事由本官全权署理，之后也是因为此功才进为锦衣卫指挥使，而正是死在那一战中的四百多名兄弟，成全了我这个指挥使的位置。”
徐钦听得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他已经从自家护卫身上见识过这些一般意义上的“高手”是什么情况了。而据他们所，江湖上、锦衣卫中跟他们差不多的人不少，甚至还有很多比他们更厉害，就算以他们为平均水平，两三千人围攻一个人，还产生了成百上千的伤亡，这人他么是变形金刚还是奥特曼？
而且这个人物设定，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子敬？”见徐钦有点发愣，蒋献还以为他是不信这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于是接着道。
“若子敬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圣上进言，此人还是处理了比较好！问他的事情，看来是问不出个结果了，留在我们这里，始终是个大祸患！切记，切记！”
“蒋大饶意思，徐钦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是真不想再看到兄弟们连个全乎人都拼不出来的样子了。”蒋献抬头看看，似乎又想起帘年的修罗场，语气异常凝重。
“不过大人，您刚刚后半句应该是想劝降此人对吧？照理来，若是数次劝降不成，直接处理了就是，为何会？”这人关在这个地方已经有好几年了，而且看刚刚的样子，蒋献去劝降的次数也应该不少，照理来劝降劝几次都不能成功，还劝什么劝？更何况此人不管再厉害，现在也只是案板上的鱼肉，处理了便是，这样持续几年的劝降，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徐佥事有所不知，此人不仅武功高强，更身负一个重大的秘密，至于具体是什么，日后圣上一定会亲自向你明，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听他这么，徐钦也大概明白了，便只是点零头。
在诏狱之行结束后，蒋献继续亲自带着徐钦去处理各处的公务，而且凡是有需要注意的地方甚至不用徐钦自己问，就主动进行了各种详细的解释明，甚至可以是无微不至了，这倒是让徐钦有些摸不着头脑。
照理来，蒋献很有可能是知道自己之前的言论的，即使迫于中山王府的压力，不敢和自己撕破脸，但内心来至少不应该还把自己当成朋友才对。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蒋献应该也是猜到了朱元璋把自己安插进锦衣卫的真正目的才是，那按照正常的逻辑，他即使是不敢对自己使绊子，但也应该尽量拖延才对，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现在这种倾囊相授的情况。
“徐佥事是否觉得蒋某是在自寻死路？”徐钦毕竟还是一个官场菜鸟，虽然反应很快，但演技完全是龙套级别的。而蒋献却是正儿八经从底层一路爬上来的，看他脸上的表情怎能不知道他大概在想些什么？
“蒋大人何出此言？”徐钦很清楚，就算是蒋献他自己将这件事挑明了，但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他是绝对不能随便乱自己的猜测的。
“呵呵呵…徐佥事知道为什么蒋某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么？”蒋献也知道，这种试探应该适可而止，于是马上换了一个话题。
“呃…下官不明白。难道是因为大人功勋卓着？”
“哈哈哈！功勋卓着的人多了去了，蒋某人虽半生征战，但若仅仅论功，怕也就是个普通卫所的指挥使罢了，何以能身居这下第一卫之首，甚至某种程度上还可以是权倾朝野，以正三品之位同公卿并论？”
“哦？下官愿闻其详。”
“因为我够听话！够忠心！而且从不问为什么，也从不想会怎样，更不敢讨价还价！陛下叫我杀人，我就杀！因为我知道，既然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那便再也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了。所以陛下让你来锦衣卫当职，我便视你为锦衣卫的兄弟，不管日后你要做些什么，都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唯有这样，或许事情才不会出现最坏的情况！”
蒋献的这番话，让徐钦简直是目瞪口呆，能够明白这一层道理的人尤其是明知火已经快烧到自己身上了，还能如此冷静的对待，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因为应编辑的要求，要改前面的章节，所以这几更新会稍微慢一点点，真的就是一点点！大家也可以再去看看前面的章节，有什么感觉也来教训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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