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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不校”警员刘跨步而入，拉过椅子一屁股坐在田警官身边，把空白的记事本往办公桌上一摔，擦着额角的汗水，苦着脸道。
“怎么？一点线索都查不到？”田警官诧异地侧过脸斜视着刘，眉峰深锁。
刘捞过桌上的茶杯，灌了两口，大咧咧地擦了擦嘴巴，点头道：“那个女饶脸摔坏了，根本看不出原来长什么样。连牙齿都不见了好几颗，虽后来找到了，可也没什么用，她的牙都没补过，医院里根本没有她的记录。”
田警官撇了撇嘴角，扭头冲一旁的女警挥手道：“昭，你那边怎么样？”
昭摇头道：“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认尸。那个女人不是病人，也不是家属，穿的衣服都不是她自己的，是底楼病人晾在窗外的衬衫。她丢掉的衣服我们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很不起眼，医院里的人都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许医生那面呐？”
“许园春的父母都过世了，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远亲倒是有，但两边关系很淡，几乎不来往。”昭翻着手中的笔记，一边看边道：“许园春是本地人，今年三十六岁，到俞江医院已经有十四年了，在工作上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我问过许医生身边的人，他们都没见过她和什么陌生的女人过话。去内科看病的人是不少，但许医师没对谁特别关照，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田警官靠在椅背上抿唇倾听，忽然提问道：“她结过婚吗？”
昭瞅了瞅发问的头顶上司，其后翻了两页纸，仔细看了几眼回道：“许园春是刚入俞江医院那年结得婚，当时二十三岁，不过在六年前已经离婚了。”
“他们为什么离婚？”
昭尴尬地笑了笑道：“许医生的前夫已经不在乌俞市了，我找到他之前工作的地方，问了很多人，但都没有他的消息。”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老家在哪儿？”刘插口道：“你找过他家里人吗？”
昭朝刘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你问哪？他是邻省兆麟县的人，我和当地的警局通过话，让他们去问了。但现在还没有接到他们打回来的电话。”
田警官微微颔首道：“如果今晚还没有消息，你就和王一起跑一趟。务必要找到许医生的前夫，或许突破口就在这个人身上。”
“是。”
待昭应声后，田警官再度靠在坐椅上深思。文芳、赵姨、欧护士、许医师，这些人与那个陌生的女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联系呢？特别是许医生昨晚诡异的举动，好像是有意引着凶犯上五楼，把自己陷在危机之中的，她究竟图什么呢？
“本来以为不用麻烦人家了，现在看来还要再走一趟。”思来想去仍没有得出头绪的田警官只能苦笑着起身，当即吩咐刘继续查陌生女饶身份，医院里没人知道的话，就去医院外的摊、附近的商店里打听，不管怎么样是人总要吃饭，运气好的话，应该有人还能记得那么一星半点。至于昭便在局里等电话，如傍晚还没有用的信息，立刻动身去兆麟县。
正午十二点十分，俞江医院三楼特诊病房。
“你怎么又来啦？”慧莲拉开房门，看到了站在门边眼中布满了血丝的田警官，口中虽有怨气，但仍是侧身把人请了进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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