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却皱起了眉头，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清楚“商纣王”这三个字的分量。
人皇气运，非同小可。
即便纣王败于周武王，也不该如此轻易地被人遗忘。
他沉声问道：“纣王作为人皇，为何要扶持妖族？按理说，他应该更倾向于人族才对。”
那蟒蛇瑟缩着，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人…人族气运…削减…往后…几乎…再无翻身的可能…因此…资助妖族…也有一线生机…”
李泰冷笑一声：“一线生机？简直是痴人说梦！如今大唐盛世，万国来朝，人族气运正值鼎盛，岂会如你所说那般不堪？”
杨戬和哪吒也纷纷表示赞同。
在他们看来，天庭有圣人撑腰，谁敢造次？
但那蟒蛇却哆哆嗦嗦地说：“其……其实，纣王当时扶持的不仅仅是妖族……对方……对方也是个人……”
“人？”李泰眉毛一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妖族天生地养，化形为人尚且不易，他怎么可能是个人？”
蟒蛇缩了缩脖子，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更加颤抖：“他……他既是妖，也是人……或者说……他……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嘿，你这小长虫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程咬金不耐烦地用斧柄戳了戳蟒蛇的脑袋，“到底怎么回事，给俺老程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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