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查清归属。”
霍砚深之前忙于西郊项目与海外，放手将海城项目交给明徽，便没再过问。
若薛泯找明徽是为了海城项目，那说明明徽曾经与他一定有过合作或交集。如此，他能在明徽失踪后找明怀礼。
但薛泯绝不是个无情无义奸诈小人，若明徽去世，他不可能会利用与她生前的合作项目捞钱，这样只有一种可能，明徽没死，且是她委派薛泯与明怀礼做交易。
看来，薛泯一定知道明徽下落，就算不知道，也该是了解一些情况。
吴秘书点头要走，又被叫住。
“程玉怎样了？醒了吗？”
吴秘书抬头看他，“还没醒。”
“她醒之后一定告诉我。”
吴秘书脸色略有诧异。
他是在搞不懂这位了，那位失踪的也管，这位昏迷的也管，是想两个都要？
“还有事？”
霍砚深蹙眉。
“不。”吴秘书低下头，“快到开会时间了，您什么时候出发，我命人备车。”
霍砚深看一眼腕表，“现在，出发吧。”
……
另一边，薛泯察觉跟踪，弃车潜入小巷。
黑色奔驰上下来几名保镖，四散开搜寻他踪影。
薛泯看众人离开，从小巷绕出，上了一辆白色车子。
魏泽天踩油门，一鼓作气离开。
“你干什么亏心事了，怎么搞这出？”
薛泯道：“有人跟踪我。”
魏泽天嗤笑一声，“跟踪你？他们能跟上吗？”
薛泯没说话，静静看着窗外，脸色讳莫如深，似乎在等待。
半晌，手机震动两声。
他忙不迭打开锁屏，只看一眼，无尽喜悦便要冲昏头脑。
“她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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