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没有立即回答，低下头陷入沉思。安琪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与程昊的关系，似乎并不像之前那么简单了。她不禁再次回想起程昊的种种表现，发现其中有许多细节，早已露出了一些端倪。程昊突然的失联、他此刻的神色、甚至他隐隐的回避，都让安琪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程昊，”安琪终于开口，声音严肃，“你这段时间，到底遇到了什么？你是无意间卷入，还是早就知道背后的真相？”
程昊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天空。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安琪，我一直都在调查这些事。只是，我没想到，自己会一步步被卷入其中。我曾以为，能在这场斗争中保持清醒，但现在，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你是不是已经被利用了？”陆辰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你说过，你一直在调查，这些线索，早该告诉我们。你究竟是在为了什么，选择隐瞒了那么久？”
程昊的背脊微微僵硬，他没有再转身，而是目光黯淡地凝视着窗外。他的沉默，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深藏的无奈和愧疚。
“或许，正如你们所说，我被利用了。”程昊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但是，我也相信，这一切的真相，已经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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