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缺氧，首先中招的是大脑。
方芳赶忙叫来医生，给他做系统性的检查。
医生来了，让大家先出去等结果。
在门外，方芳便问方怀民情况，“现在文青还能扣留多久？”
方怀民吐了口气，“现在不好说，他否认所有的事情，也否认说他不是文青。这个就不好办。”
方芳也知道这点。
“那你们还能多扣留他一段时间吗？毕竟涉及8岁的小孩。”
方怀民摇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除非刘家辰指认，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就是文青，否则他们的律师来，我们就得放人。”
事实情况就是，他们既没有将人带回警局，也没有将人放在校保卫处审理，而是在后勤处要了几个空余的杂物房。
这样能够避免被大使馆以及他们的律师找到。
如果一旦没有合法的扣留借口，那他们来办了手续，就得放人。
两小只也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的，他们的参与感很强。
里面的医生做完检查出来，“好在发现的及时，目前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你们可以进去看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方芳也终于松了口气。
孩子没事就行。
否则她真的无法同自己交代，也愧对刘刚。
方怀民接下来就要带人来同家辰录口供。
其他的人，自然要离开的。
这次来录口供的是小丁。
方怀民打完电话之后，半小时，小丁就赶过来了。
方芳把人带到家辰面前，看到家辰的脸的时候，方芳右边眉毛不自觉的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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