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卖品？居然这般清高？连银子都不要了？”
皇后想了想，又说：“你告诉我，我亲自派人去问问。”
覃练“哈哈”笑起来。
“姐姐，我逗你的。”
皇后无语。
她竟然不知道，妹妹这一阵是怎么了？
她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又喜欢捉弄她了。
覃练笑过了，才说：“你放心，这些东西，以后别人没有，你也会有的。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皇后挑眉问：“什么意思？”
“姐姐，这些东西，都是溶溶捣鼓出来的。这套瓷器，也是她特意设计送给你的。你是她的姨母，她还能漏掉你不成？”
覃练凑到皇后耳边，小声说出了真像。
皇后却一脸不相信。
“不可能。阿练，这样的东西，就是官窑里的工匠都烧不出来。我用的可是贡瓷，那些都是官窑里的上乘之作了。”
“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可能懂的比那些经年的匠人还多？”
覃练得意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些东西，是她的窑里烧出来的，这个准没错。”
皇后看她一脸笃定，也不得不相信，这些品质非凡的瓷器，真是那个她一贯看不上的陈四做出来的。
“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个本事。”
覃练含笑看着她：“溶溶很不错，我很喜欢她。”
皇后看到妹妹眼角眉梢的笑意，忽然恍惚了一下，好像，妹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轻松惬意的时候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重新活得恣意了呢？
好像是阿治成婚以后。
皇后一直以为，是因为妹妹了了一桩心事，才会身心放松。如今看来，陈四的功劳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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