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那场灾祸,他没有被推出去顶罪,那或许现在还和这几个无耻的人生活在一起,他都不敢想象他的生活会有多么的黯淡无光……
“你们三人究竟谁说的是真的?!这可是关乎着诛九族的大罪,绝容不得半点做假!”齐公公眼神凌厉地扫过眼前这三个人,表情变得异常复杂而又精彩起来。
张氏闻言,忙不迭地躬身施礼,然后急切开口说道:“启禀公公,我们夫妇二人所说句句属实,方才犬子所讲之话纯粹就是一派胡言乱语啊!您想想看,哪有做父母的会不了解自家孩子呢?这战将军压根儿就跟咱们毫无瓜葛呀!”
张氏一边说着,心中一边暗自咒骂不已。她之前一直认为这个大儿子还算有本事,谁曾料到如今竟会如此愚不可及!
先是识人不清,被姜妙莹的恶毒女人害得断送了大好前程,让他们跟着他吃尽苦头、受尽折磨;现如今倒好,居然还想要牵连他们一同赴死,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灾星!
“空口无凭,既然你们坚称与战将军没有丝毫关系,那便在此份关系澄清文书之上签字画押吧。”说话间,齐公公一挥手,其身后的一名护卫立即应声上前,将那份文书呈递到张氏面前。
张氏见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喜色,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思考都未曾多想一秒钟,便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准备往文书上按下手印。
“等等。”齐公公上前一步,语气威严的道:“咱家要提醒你们一句,此事非同小可,若敢弄虚作假,那你们需要面临的不仅是诛九族的大罪,还有欺君之罪。”
听到“欺君之罪”这几个字,张氏原本刚刚抬起准备有所动作的手突然间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产生了一丝犹豫。
可就在这时,一直被他们紧紧捂住嘴巴的谢云贤察觉到了张氏的动摇,他心急如焚,拼尽全身力气开始疯狂地挣扎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来阻止张氏和谢正安的举动。
却没想到他这一挣扎,张氏怕他坏事,看都没看,便立刻在文书上按上了自己的手印,还急切的道:“我按了,我按了,我们确实和这战将军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她也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因为她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她只知道,这亲绝不能再认了。若是认了,即便不是欺君之罪,也马上就要面临杀头的大罪。
咬死不认反而还有一线生机,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小儿子是已经死了的,战必胜也还没认他们。
张氏按完手印之后,谢正安也赶紧挪出一只手去按了手印。
整个过程中,他们始终紧紧禁锢着谢云贤,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再犯傻,白白丢了性命。
“公公,我们已经画押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张氏小心翼翼的问道。
“既然你们和战将军没关系,自然可以走。”齐公公满脸讽刺的点点头,随即抬手指向谢云贤道:“但他不能走,因为他没有画押,且他还说自己是战将军的兄长。”
齐公公话音刚落,张氏和谢正安便急忙强行抓着谢云贤的手在文书上按了手印。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命根子了,他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看着文书上那个鲜红的指印,谢云贤绝望地瞪大了双眼,气急攻心之下,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刻,他心里还在不停的重复着: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愚蠢啊愚蠢……
见谢云贤晕过去,张氏和谢正安非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不约而同地长长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似的。此时此刻,他们心中唯一所想便是——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公公,我们都已经签字画押了,现在总可以走了吧?”张氏满脸谄媚,身子微微弯曲,眼神充满期待与不安,再次小心翼翼地向面前的齐公公询问道。
齐公公面沉似水,一双睿智的眼睛斜睨着张氏,手中的拂尘猛地一甩,发出“唰”的一声响,然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吧!”
听到这句话,张氏和谢正安心头一喜,就像是被赦免死刑的囚犯一般,如获重释地同时松了一口气。
两人赶忙扶住昏迷不醒的谢云贤,转身朝着人群外急匆匆地走去。由于走得太快,再加上还要扶持着一个毫无意识的人,他们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而踉跄。
就在他们即将挤出人群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只听“哎哟”两声惨叫响起,三人齐刷刷的朝地上倒去,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屎!
待他们拉着谢云贤好不容易爬起来时,地上赫然多出了好几颗带着血色的牙齿!刚才那一跤摔得太重,将他们三个人的门牙都给磕掉了。
此刻,一家三口皆是满嘴鲜血,缺了门牙的嘴巴看上去格外滑稽可笑。
看到这一幕,围观看热闹的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尤其是晏月,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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