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牌专营店。
秦小天终于扫到了目标之一。
国贸这里，他记得驴牌是在1999年开的第一家。
"你们这里只卖皮具？"
售货员翻白眼似的扫了下秦小天，尤其是他拎着那个土了吧唧的旅行包。
"抱歉先生，我们高级驴牌不卖旅行包，您那包能用就凑合用呗，省点钱多买俩大大泡泡糖吃，实在不行就买便宜点的大白兔奶糖。"
"呦呵，禁止无故殴打顾的客牌子，什么时候摘的？"秦小天笑问。
"哎呦喂，你这小孩知道不少……去年摘的，怎么的，有意见吗？"
听到这话，付晶连忙拉了拉他袖口，怕他冲动。
秦小天不为所动，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就经理。"
"把你老板叫来。"
"我就老板。"
"把你姘头叫来。"
"小崽子找事是吗，信不信我喊一嗓子，过来人花了你丫的。"女售货员怒了。
"我就找事怎么着吧，来呀，不叫人孙子。"
"你有种别走。"
"凭啥不走，我呸。"
秦小天说着朝柜台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
付晶看傻眼了，愣愣站在原地。
"你丫的别走！"女售货员直接追来。
秦小天放慢脚步，故意让她扯住旅行袋。
大喊。
"哎呀，抢劫啦！救命啦。"
售货员:"？？？"
付晶:"？？？"
国贸百货现在这光景，卖货的比买货的多。
呼啦啦围了上来。
秦小天见状，扯开拉链，没拿稳。
一沓沓红票子落在地上。
空气瞬间安静。
口水声不断响起。
"驴牌售货员不花钱不让走，要找他四九城姘头大哥让我留钱换命……来人快报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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